第140章
别看啦。尼克森夫人的小儿子小声跟他说,律师是拿来利用的,而盲人嘛韦恩小姐还挺会玩的。
哈利唇边的微笑消失了,他皱起眉头:你太刻薄了。
对方耸肩:我就嘴贱。
*
为了配合厄苏拉的表演,巴里为自己编写了很多备用人设。
今天他的人设是离过三次婚且对爱绝望但最近重新燃起斗志的私人诊所护士。
他执行任务的时候还向戴安娜和哈尔寻求了建议。
哈尔的原话为:妙极了,韦恩小姐一定会爱死你这份专业性。
而戴安娜的回答是持续了非常久的肯定笑容。
第一次做厄苏拉的男伴,巴里有些忐忑。
还有点儿被春雨淋湿的罪恶感和愧疚感。
他不停用手挠脸、摸鼻尖、揉太阳穴好在定妆喷雾足够强效(娜塔莎帮他易容了)。
电梯层数变成了-1,他立刻上前一大步,眼睛还没看到人,嘴唇已经先翘起来。
然而电梯门打开,一张臭脸(不评判外貌,只针对脸色)映入眼帘。
巴里的心轻轻地碎掉了。
他在心里抓狂:怎么还有这小子的事啊!
这小子一抬长腿,象征性地拦住压根没打算关闭的电梯门。
皮特罗阐述客观事实:你是最后到的。
他也没好气地在心里想:怎么又是大龄男人,这些人能不能学学他那有分寸感的网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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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因为最近忙碌起来,所以不能每个评论都回复t t总之谢谢大家的留言和营养液!春天快乐~
明天晚上还有一次加更喔!
想章节名想二十分钟的是谁啊!
第84章 爱情免打扰模式
今天蝙蝠家的人都在干正事。
达米安不知道其他人干什么去了, 他只知道厄苏拉在加班。
而他在孵龙蛋,顺便监控姐姐附近的危险分子。
小小鸟神色严肃, 目光警惕, 看了半天实时监控,最后忍无可忍。
他打开了通讯频道,开始播报:默多克在做一些讨人厌的事。
迪克正在偷杰森私藏在安全屋的蝙蝠车方向盘, 一听这话立刻化身木头人。
迪克警惕地问:他在做什么?需要我通知闪电侠把他送走吗?
达米安看着实时监控里的盲人律师。
他现在成了富家千金们的倾诉对象打探情报的方式是跟高中生聊八卦, 没意思。而且他还一心二用,一直在留意厄苏拉, 不专业。
达米安冷漠地回答:他在呼吸。
于是迪克继续尝试偷方向盘:那很坏了。
杰森还在厕所消化中药的苦,百忙之中抽空问了句厄苏拉现在怎么样,然后继续干呕。
听那边吐得昏天黑地,达米安怀疑卫星都要被苦停机了。
他客观地回答:她在很专业地造谣自己。
*
之后即将席卷哥谭的谣言始于今天下午。
起因是尼克森夫人的小儿子向厄苏拉问起了哥谭最近大名鼎鼎的阉割侠。
他说有个哥谭市政厅的朋友跟他说(并且叮嘱他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反蝙蝠侠市长(已痛失真名)在去跟企鹅人打高尔夫的路上被阉割侠劫车了, 现在警方正在全城搜查。
皮特罗一直很讨厌这个两眼一睁就开始抹黑蝙蝠侠的政客。
他哼了一声,动动手肘,撞了下旁边倒数第一男伴的手臂, 然后若无其事地抬起手, 散漫地抱着后脑勺。
他讥讽地笑起来:我还以为这孬种本来就没蛋呢。
其他人都因为这描述皱了皱眉, 只有厄苏拉偷笑了一下。
她装出一副光天化日怎么会发生这么恐怖的事情的表情, 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她其实在画五角星。
她诚挚地说:希望市长被找到的时候还是完整的。
韦恩小姐喜欢蝙蝠侠这件事在消息灵通的上层圈子里当然不是秘密,所以大家都捧场地笑了起来。
没人关心傀儡市长的安危, 他们比较关心阉割侠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们已经听说了以下传闻:阉割侠身形魁梧但会穿长裙;爱用电锯但会安装消音器;不抓女罪犯只割男坏蛋。
厄苏拉清了清嗓子, 神色庄重,压低声音说:确实有目击者说阉割侠是一位能用胸肌撞飞蝙蝠侠的魁梧人士。
其他人:
大家怀着敬畏之心想象了一下这种阿卡姆级别的画面。
虽然听起来十分荒谬,但他们不由自主地觉得合理,毕竟哥谭无奇不有, 前几年哥谭保险公司甚至推出了蝙蝠侠保险拒赔率全美倒数第一。
有位年轻女士迟疑地问:那这位阉割侠到底是男是女?
大家都很专注地等待答案。他们看着韦恩小姐微微皱眉,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
厄苏拉犹豫地说:你们也知道,现在美国有很多种性别我们哥谭一向开放包容,不能随便定义别人的性别呀。
巴里光速地喷了,又光速地收拾干净桌面,假装无事发生。
其他人:
符合国情,这位疑似有怪癖的义警形象更加扑朔迷离了。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正被厄苏拉语言技能的魔法大炮威逼着走向插满暗示路牌的道路。
皮特罗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已经笑了三百次,现在脸都笑疼了。
一位男士神神秘秘地说:我听冰山俱乐部的人说,阉割侠好像还跑了趟阿卡姆。
在座唯一哥谭人沉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阔佬们开始飞快在脑子里规划下季度对哥谭的投资项目。
阿卡姆疯人院最近太平得令人发指,几个月以来竟然只有一个毒藤女成功越狱,而其他越狱爱好者就像死了一样不努力。
细思极恐到底是什么阻止了他们,难道是阉割侠每天在阿卡姆的大门口打地铺吗?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儿,三分之一的人认为阉割侠手段残忍,三分之一的人认为打击犯罪当然要心狠手辣。
剩下三分之一的人在谈情说爱,或者假装谈情说爱比如厄苏拉吃了一块皮特罗送来的马卡龙,又喝了几口巴里递过来的橙汁。
她捧着橙汁,咀嚼着甜而不腻的点心,半张脸鼓起来,郁闷地跟系统说:他们有点儿太敬业了吧?
虽然她非常感谢前男友、同学、爸爸的同事配合她演戏,但这有点儿太过头了不?
系统表面上乐呵呵地回答他们有自己的节奏,实际在心底感叹好不解风情的事业脑。
哈利认真听其他人发表观点,余光瞥到盲人律师不声不响地走到了厄苏拉身后,就像一个没办法开口的幽灵,安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被人发现。
哈利主动站起来给马特加了个座位,把对方拉入讨论:默多克先生,你是律师,你觉得义警的存在合法吗?
厄苏拉:
厄苏拉脑子里警铃大作,像仓鼠嚼食物一样飞快解决了嘴里的美味,时刻准备开炮,不是,说话。
马特听着厄苏拉发出的动静,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心里那点晦涩的情绪轻轻地掉进了春水里,他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果酒,指尖摩挲杯壁,没有焦距的眼睛注视着黑色的春光。
身为律师,我当然认为义警的存在不合法。他顿了顿,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但很不幸的是,我有时候很希望手里的法典能变成任意一位义警的电话号码。
这个玩笑成功让富豪们发出笑声,有人饶有兴趣地让马特举个例子。
对方觉得自己十分幽默: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要到义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