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温润师尊后他入魔了 第74节
拥有剑魂的人都是自己认主,旁人得到也催动不了。
月颖盏又头大了。
“不好——”
正在这时,月颖盏头脑中梦无眠的声音发出一阵尖叫。
女孩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在识海中乍然响起,听得月颖盏头皮发麻。
“我就知晓,你们魔祖殿的人近日一定会有动作。”
洞口处,石门打开,君墨雪手中的炼魂发着白光。
还未等月颖盏反应过来,君墨雪瞬间移至她的面前,右手轻触女孩额头。
明明君墨雪未用力,但月颖盏却觉得自己动弹不得分毫,只能被半强迫的抬头看向君墨雪。
男人直侵月颖盏的识海,梦无眠见踪迹显现施法欲跑。
但炼魂寒光闪过,根本给不了她半分反应机会,梦无眠还未看清君墨雪身影时,利刃闪过,就将她的灵核一分为二,霎时间梦无眠形神俱灭。
“不!”
洞窟内的月颖盏尖叫出声。
她还想问出夺魂剑更多线索,但此刻唯一信息来源就被君墨雪亲手毁灭。
“君墨雪,你除了杀人你还会干什么!!”月颖盏终于忍受不了,厉声质问。
君墨雪收回炼魂,一脸迷茫和不解地望向月颖盏:“阿盏,她是魔,不是人,我杀的是想引诱你误入歧途的魔族,你为什么老觉得我想害你?”
“我还想问她更多东西,你为什么任何事情都不让我知道?!你什么都瞒着我,你这跟让我与世隔绝有何区别?!”月颖盏近乎崩溃。
君墨雪语调升高:“阿盏,魔族的话信不得,他们下界害了多少人你不是不清楚,你觉得他们告诉你的消息能有几分是真的?”
“有几分真?”
月颖盏突然笑了,眼底却泛起红:“至少祭冥幽告知了我《万世书》的存在,至少他让我真真切切的知道了我父母死去的真相,至少他没有像玄天界那样让我变成一个流离失所的废仙!”
君墨雪站在那里听着月颖盏的控诉,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着。
“我会一直陪着你,阿盏,无论是经历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他眼眶也开始微微泛起红。
“陪着?你陪着我有何用?你帮不了我任何,只知道意味的隐瞒,哄骗,我受够了这一切!”月颖盏尖声反驳。
强烈的失望与愤怒冲击而来,宛如岩浆在她灵脉中开始汹涌奔涌。
仙根开始迸发能量,仙力不受控制地奔泻而出,急需一个宣泄口。
月颖盏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掌中汇聚、拉伸、固化。
最终,化为了一柄冰冷利剑。
夺魂闪烁着淡红色光晕,仿佛听到召唤般出现在她手中。
此刻月颖盏的神经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忽然断裂了,多年的不甘与委屈在这一刻得到解脱。
“师尊,这一切,总得有个了断。”
在情绪最炽烈的顶点,夺魂的剑尖恶狠狠地捅向了君墨雪,利刃刺穿皮肉。
月颖盏靠着本能稳住呼吸,仿佛是生来便会,一点点操动着气运的流淌。
君墨雪身上无数纯白色灵光躁动,冰冷的剑刃随未伤到仙根,但君墨雪只觉得身躯越发沉重,剥离感越发真实。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剑锋被疯狂抽走。
那是他的气运。
“阿盏,你怎会……”
君墨雪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茫然,紧接着浮现出生平第一次的不可置信与恐惧。
他修行万年,历经无数劫难,头次见到气运如此轻而易举就被夺走。
这一剑剧痛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凉的触感。
君墨雪抬起头,望向月颖盏的双眼,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挣扎、一丝不忍,或是被逼迫的痕迹。
但女孩眼眸中,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决绝。
“行……如果你要,那便拿去吧。”
君墨雪声音轻的如风一般。
反抗什么呢?如果这是她想要的。
自己本就欠她,这些气运本就是她的。
气运流逝的速度更快了,他能感到自己的修为在随之变得稀薄。
而与之相反的,月颖盏因吸收气运身形变得更加轻盈,周身灵气也愈发强悍。
那雄浑的气运让她看起来更加耀眼,却也更加陌生。
不只过了多久,久到夺魂抽离出胸膛,君墨雪双腿一软直坐地上,身体变得异常沉重,不再轻盈。
月颖盏惊讶的发现,自己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周身气运的存在。
更惊讶的是,君墨雪胸膛处剑刃捅穿的伤口竟然也开始在自己愈合,
“好神奇,师尊你伤口自己好了诶。”月颖盏惊叹到。
第70章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取悦我
“罢了,你开心便好。”
君墨雪瘫软在地,感觉周身是无法抵抗的疲惫,身体累了,心也累了,甚至因为洞窟温度极低而感觉寒冷。
原来阿盏以前过得是这种生活吗?
他曾经身为仙尊所忽略的许多细节,原来落在她身上却是不可忽视的针刺。
月颖盏扫了眼脚踝上的枷锁,手指轻轻一弹,锁扣“啪嗒”一声,自行打开。
“啊,师尊,你看看这个。”月颖盏一脸欣喜的拿起枷锁,朝君墨雪挥了挥。
“我有个好主意。”
“你是爬过来,自己戴上,还是——像这样!”
月颖盏忽然恶趣味的右手一伸,握住君墨雪的脚踝,学上次喝药那般将男人拖至自己身边。
向来受人敬仰的仙尊哪经历过这种场面,脸色瞬间由白转红,眨眼间发现自己正躺于月颖盏身下。
少女左手撑在自己头边,右手还举着那一副镣铐。
月颖盏居高临下地看着君墨雪。此刻身下的人眼中净是茫然与恐慌,还在这局势瞬间颠倒中感到震惊,一双眸子此刻宛如无辜而迷茫的兔子。
女孩瞬间玩心大起,右手一落,利索的将镣铐扣在了男子脚踝上,指尖施法,又多加了一层禁锢。
“阿盏这是要做什么?”
君墨雪心中大觉不妙,没想到月颖盏会有这一动作,他低估了自己徒儿的恶劣。
“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话本子里写的一些事。”月颖盏嘴角勾出抹戏谑的笑。
她微微低头,笑意更甚,抬起右手放肆地揉了揉君墨雪头顶的头发,忽然想起先前见到君墨雪旧疾复发时的情形,忽然好奇道:“师尊,你的耳朵呢?”
她记得师尊是有一双隐藏的犬耳的。
君墨雪不敢相信自家徒儿会如此放肆,厉声呵斥道:“月颖盏,你给我下去!”
头次被君墨雪如此训斥,月颖盏身形一颤,但立马镇定下来。
“师尊,你好像还分不清此刻的局势?”
月颖盏右手抬起身下男人的下巴:“作为此刻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取悦我。”
“阿盏你疯了?!等等,你干什么?!”
君墨雪第一次恨自己这么不善言辞。
但当他还未想起下一句该如何拒绝时,只见月颖盏的手已经伸向自己长袍领口。
女孩的手像找宝藏一般探了进去,随后四两拨千斤的。
君墨雪衣袍敞开大半。
从上方开始,细腻修长的手指开始游走。
君墨雪的呼吸渐渐沉重了,他偏过头,压制着喘息。
可此时月颖盏又放过了它们,一路走向腰间,调皮的抚摸一把,随即又游转到审核不让去的地方。
“阿盏……住手……趁现在一切还有所挽回。”君墨雪死咬着嘴唇,身为仙尊的尊严要求他不能出声。
月颖盏歪着头:“真奇怪,师尊应该欣喜啊,您之前不是跟我说,心悦我,喜欢我,还要同我……喜结连理?”
月颖盏忆起之前君墨雪写在祈福牌上的内容。
君墨雪急得双眼开始流出泪来:“不是,不是这样,至少不应该像现在这样。”
“那是哪样?现在这样又是如何啊?”月颖盏又开始了。
“嗯……”
君墨雪记得快要哭出来。
他感觉自己内心有一股渴望无法自控,满目泪水开始溢出眼眶。
生平第一次遭受如此对待,月颖盏又可恶得很,只想着玩耍,根本不打算真的对他好。
每当要到达临界点时,她又重新换了个方式,让他心中横冲直撞,却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夜还很长。
原本寒冷昏暗的洞窟内,温度渐渐升高。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一切,直到最后一刻灵魂找到最终归宿时,停止了。
“哎呀,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