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人总是那样得寸进尺又贪婪无度的,他曾经想的只是将人抓住,锁在笼子里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但是现在当他真正将人抓住以后,他才恍然自己想要的东西更多。
第204章 污人清白的第二百零三天
想要得到人很简单, 用暴力用强权,只要他够强够狠心,总能找到破绽逼赤井秀一就范, 将他关到笼子里, 肆意妄为。
但是想要更多该怎么做……琴酒却不知道了。他不会爱人,此前与他人最亲密的距离,也不过是伏特加这样甚至不太能称得上是友谊的感情而已。
而唯一一次压上了重注去学习怎么爱人却又遇上了一个感情骗子输得一塌糊涂,这样惨痛的经历更是直接将琴酒教岔了路。
但是没关系……
琴酒抬眸再次确定了赤井秀一现在正被结结实实的捆在后座, 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这才安下了心。
反正人已经到了他的手里,之后的事可以慢慢筹谋,他有的是时间跟他耗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完完整整的得到他想要的,又或者他们一同死去,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纠缠。
总之, 就像是他曾经承诺的那样, 在他说愿意结束之前, 他们只能永生永世纠缠在一起,哪怕要下地狱, 他也绝对会拉着赤井秀一一起。
似乎是感受到了琴酒那可怕的想法, 侧躺在后座的赤井秀一身体本能的抖了抖。
虽然琴酒刚刚在捆他的时候,帮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但是中弹失血又淋了雨,再加上这段时间的频繁受伤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
其实在被琴酒逼到绝境的时候,赤井秀一是想要再开一次挂,体验一下人类极限战力的超绝体验的。哪怕代价是再躺一个星期也无所谓。
但是阿j严辞拒绝了他,短时间内连续强行开发身体潜力带来副作用是赤井秀一承受不住的, 跟别提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本来就称不上理想。
赤井秀一自己倒是觉得还好,他的情况哪里就糟糕到这种地步了,作为生长在一个特工家庭的长子,他从小就维持着一定强度的训练,十五岁之后更是一刻都不曾懈怠,身体素质觉对超过大部分人。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确是高估了自己,又或者是高估了人类的承受极限。在肾上腺素的麻痹兴奋作用褪去后,阵阵从身体内部涌上来的寒意让赤井秀一忍不住发颤,大脑也变得有些昏沉。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无法触摸到自己的额头,但是赤井秀一觉得自己大概八成已经开始发烧了,喉咙有种滚烫的干涩但是四肢百骸却又冷的想要蜷缩在一起。
矛盾的感觉让他此刻难受极了,但是此刻赤井秀一却不知道在和谁较劲似的,愣是哼都没有哼一声,甚至努力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反应,硬起的装的和个没事人一样。
还是琴酒在等红灯的时候狐疑这人一路上是不是太老实了,不放心的去查看赤井秀一有没有做小动作,这才发现了不对。
感受到掌心烫人的温度以及赤井秀一那一声不吭的倔驴一样的态度,琴酒顿时气笑了。
“这时候给我装起硬骨头来了是吧?怎么,是指望直接烧死,逃脱自己应有的惩罚吗?”
赤井秀一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就先咳嗽了两声,等缓过气来之后,才慢吞吞的开口,用看似正常实则嘲讽的语气道:
“怎么会呢,只是一点受伤后的正常情况罢了,琴酒大人不会是心疼了吧?在下可真是受宠若惊呢!”
琴酒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就算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对这个该死的混蛋有一点担忧,可当那点担忧被对方毫不留情的踩在脚底冷嘲热讽的时候,他那一瞬间的心软和迟疑也就迅速的消失不见了。
既然他自己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吃苦头,那么也不怪他手段激烈了。
这样想着,琴酒果断抬手捏开他的下巴,在人剧烈的挣扎中塞进去了一粒胶囊。
见赤井秀一喉结滚动还想往外吐,琴酒干脆堵住了他的唇,唇齿纠缠间,舌头从赤井秀一身上锻炼出来的灵活性发挥到了极致,一顶一推小巧的胶囊就滑进了赤井秀一的喉咙。
保险起见,琴酒又继续堵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可能再把药吐出来,这才离开了赤井秀一的唇。
要不是深夜街上车辆不多,就他们停在大马路中间折腾的这半天,后面绝对要喇叭长鸣了。
而现在,有意见的大概只有赤井秀一本人了。
在琴酒亲上来堵他的嘴的那一刻,不争气的身体第一时间的本能反应竟然是回应。待他反应过来想要抗拒琴酒喂药的举动时已经来不及了。
而胶囊再小这样生吞也噎得慌,不适的感觉再加上被压制的不利地位让他再接下来负气争夺亲吻主动权的时候也落了下风。
这显然让赤井秀一本就不好的心情更糟糕了。雪上加霜的是,感冒的反应来的尤为剧烈,已经开始鼻塞的他在这个吻之后喘了好久才平复了呼吸,而琴酒……
虽然此刻赤井秀一被蒙住了眼看不见,但是敏锐的听觉却告诉他,琴酒早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在看他的笑话了,赤井秀一发誓他绝对听到琴酒在笑他不行了!
鼓了鼓脸颊,赤井秀一马上反应过来这样的行为太过幼稚,他又立刻侧过头,把自己的表情藏在了阴影里,尽量用平稳的语调问: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琴酒想也没想的就这么回道。然后他就看到赤井秀一眼睛上带着的眼罩皱了皱,显然是在翻白眼。
倒不是赤井秀一坚信琴酒不会对他下药,而是这个时候琴酒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而且以他现在来势汹汹的伤病爆发,现在琴酒给他喂毒药,下一秒怕不就是要跪下来求他不要死了……咳,当然,这个场景也就只能梦里想想,事实上根本不可能发生了。
琴酒没好气的扯了扯他的脸颊,想了想不解气,又故意带着恶意的顺着他线条完美的面庞一寸寸向下,撕开了他的领口,狠狠的拧了一下他的前胸。
“好吧,是好东西,但是对你来说或许还不如毒药。我没兴趣折腾死人,所以先让你恢复一些精力才好继续我们之间的游戏。”
“如果你是指……那些事,到不用费这么大力气,我还没有那么脆弱,你可以直接来。”
赤井秀一还是忍不住嘴欠。
“听说发烧的人用起来会更舒服,你确定不借着这个机会试一试?”
“你想死在我床上我还不想给自己找晦气。”
琴酒被气着气着也快习惯了,他重新启动了汽车,将油门踩到了底,用最快的速度往早就准备好的囚笼驶去。
“不用着急,有你哭着后悔的时候。”
车上的东西太少,还是限制了琴酒的发挥。这几年,每当空闲的时候,琴酒就会在那间屋子里添置一些东西,他想象过无数次把赤井秀一关进去之后的情形,自然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因此……除了道具,各式各样的药物也并不缺少,其中当然不乏治病治伤的。
琴酒将人抱进屋子后就直接把人丢到了床上,顺手按下了床头的机关,几根锁链就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
机括轻响的声音让人不安,赤井秀一动了动手腕,哗啦啦的响声和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失语了一瞬:
“也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吧?”
这个坚固程度绝对不是一般的金属。
“这点你不用妄自菲薄,防你再怎么严密我都不放心。”
说着,琴酒又把锁链调紧了一些,似乎是在证明自己的话一样。
赤井秀一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勒痛了,就这,琴酒才放心的离开,片刻后才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赤井秀一看不见,只能竖起耳朵试图凭借声响分辨琴酒拿了什么。不过很快他就不必猜测了,因为落在皮肤上带着凉意的棉球以及针扎的刺痛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嘶!”
组织的特效药作用速度很快,毕竟是刀口舔血的职业,有时候速度就意味着生命,不过相应的,它的刺激性也很强。赤井秀一在组织里的时候不是没用过,但是他记得应该不会那么痛才对,所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