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叶安臻略带歉意,微微一笑,手落在她的手背上,贴着指节凸起的地方。
她眼中含着笑意,又平生出一丝羞意,透着一股欲说还休的清劲。
褚凉没出息的呼吸一窒,被美色迷晕了脑袋。
刚才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
第16章 纨绔子贵千金16
厢房某处,男子换上白衣,身旁小厮帮他束发。男子五官挺立,刀锋一般透着杀气,浑身像是一柄出鞘的剑一样,皮肤粗糙,身体精健。
将军,您怎么跑到女眷区了。
贺萧川捏了捏眉心:走错了。
那您落水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贺萧川也觉得奇怪呢,平日里他也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怎么这会,见人落了水后,竟然直接跳下去了。
不过说救人,最后什么也没救上来,那人被一女子救上去了,贺萧川是自己游上去的。
当时情形也真是怪了,好像是有股莫名的力量推着他,让他跳下去救人一样。
今日落水的人都有谁?你可认识?
小厮笑着:将军,我跟您一块从北边回来的,怎么可能认识那些人。
要属下帮您打听打听吗?小厮一脸戏谑的笑意。
他觉得,自家将莫不是动了凡心了,要不然怎么跟着了迷一样,不仅跳下去救人,还想要知道别人姓名呢?
说起来,确实有两个女子落了水,只是不知将军看上了哪一个。
贺萧川摇了摇头:罢了,不必打听,省的被人抓住把柄。
小厮嘟囔着:这有什么的。
京城之中,必须慎重,行差踏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你没瞧见最近的风声吗?
将军是说勤王?最后两个字小厮也不敢说出声来,只是做了个口型。
贺萧川点了点头,起身道:走吧,去和安王和安王妃道个歉。
一辆马车驶进了礼部尚书府中。
叶文氏听见下人来报,刚一见着马车,却看见是叶安臻先一步出来,精致妇人,眉梢一皱:怎么是你?
明落呢?
叶安臻从马车上下来,动作处处带着大家风范,没有一丝挑剔的地方。
叶安臻颔首,丝毫不落于叶文氏的气势,不答反问:今日王府发生之事,夫人可曾听说了?
叶文氏微微偏头,身旁人摇了摇头,叶安臻见状便知,事情还未传出来。
叶安臻表情淡淡:那夫人最好好好问问三妹,安王府之事,将事情的缘由弄清楚,然后,去给人赔礼道歉。
叶文氏面色一冷,声音带着经年累月执掌中馈的稳重:明落呢?
在马车里,三妹妹今日身子不爽利,夫人大可亲自去看。安臻便告辞了。叶安臻欠身一礼,也不等叶文氏回话,径直起身,便走了
叶文氏冷冷一眼,身旁侍女想要发作,被叶文氏轻描淡写的一眼看了回去。
侍女对着叶安臻不满:夫人,大小姐未免翅膀太硬了,竟敢如此轻视夫人。
她算什么东西。
叶文氏:够了,一个待嫁女而已。先去看看明落。
兰芳笑着:小姐,你看见她那表情了吗?冷的跟冰块一样,笑死人了。
叶安臻浅浅一笑:若你现在回去,说不准,你还能看见更好笑的。
兰芳脸一垮:我想到是想,但不敢啊。叶文氏治理家宅的手段,那是相当厉害。
将客人送走,安王给坐在梳妆台的安王妃拆珠钗,一根一根小心翼翼抽下来。
今日是怎么了?
怎么接连几个都落水了?安王看着镜子里的安王妃问着。
安王妃抬眸一眼,嗤笑一声,冷讽一声道:后宅妇人之间算计罢了。
安王手悄悄摸了摸安王妃柔软的青丝,:谁算计谁啊?
还能有谁?落水五人,一个叶安臻,一个叶明落,一个你的好兄弟,一个王三,还一个是贺萧川。
安王听着那个好兄弟悻悻一笑,又听着贺萧川的名字:贺萧川,他怎么也在?
安王妃听出安王话中的异样:这人怎么了?
嗯?他有意助我。
安王妃一转,看向她,安王接着道:十年前的陵川惨案,他是主将贺义收养的义子。他想要帮贺义翻案。
这案子?
嗯,是那位和世家势力之间的博弈,贺义只是棋盘上的炮灰而已。所以只要有那位在,这案就不可能翻。
那你答应了?
安王笑了一下,摇头到:当然没,谁知道他说的真还是假,还是说是我那些兄弟借机来试探我的。
安王妃:贺萧川此人手握兵权,圣上估摸有意让他掌管右禁军,你若能试探他的真心,拉拢此人,与你有宜。
我已让楚言去查了。
说起来,他们怎么会去女眷区?
安王妃推开安王的手,起身:一个两个都说是迷了路。
安王凑上去,捏着人的手:谁呀?
安王妃被她问的不耐烦:那是女眷区,你说谁说自己迷了路?
哦。安王自然不是个傻的,其实也就是想和安王妃多说话罢了。
知安王妃没了耐心,也不再装傻,抱着人坐在床边:是那叶明落干的?
多半如此。说到这安王妃露出厌恶表情。叶安臻没道理把自己弄到湖里,毕竟马上就要嫁人了。
何况那王三把叶明落救上来后,说了句怎么是你。
这话的意图不要太明显了。
由此,怕不是那王三和叶明落串通好了的,真够下作的。
安王看出安王妃心情不愉,也是好好的生辰宴,闹出这等岔子来。
安王低头,安王妃正想着不愉快的事,脖梗处拱过来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来,安王妃心神被她吸引:你干嘛?
安王含糊着:这不逗你开心吗?
安王妃没说话,低眸中不知想着什么,抬手抓在安王头发上,朝后扯了一下。安王抬头眼神迷糊不解,唇上看来水润润的,自己脖颈处都湿漉漉的,可想而知这是哪来的。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安王妃露出危险的眼神。
安王眼神一眨,敛去不满足,低头,一口咬在白软的地方。
嘶安王妃难耐扬了扬头,语气不善:磨牙呢你?
东西早给你了。安王说完这话,急不可耐,将安王妃按倒在床上,青丝铺洒在床上。
安王妃抬手按着安王到处作乱的嘴,问着:哪呢?
安王舔了一口,安王妃被迫松手又瞪了她一眼。
你没发现是你的问题,为什么要赖在我身上,反正礼物我是给你了的。安王说的义正言辞。
安王妃被她这副色令智昏的模样气笑了,抬脚就是一踹,安王那是被踹出经验来了,看见安王妃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再动脚之前,安王就已经低声抱住了安王妃的大腿,手还不断扒拉着。
衣衫本就松散,被安王如此,很快褪了个一干二净。
混账,滚下去。
要滚一起滚,这地上也不错,还没试过呢。
只是,怕娘子受不了这份凉意。
安王妃虽有心将人从自己身上撕开,但架不住这厮一双巧手和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将安王妃伺候的香汗淋漓,软了身子。
给。
不稀罕!
真的呀?!
赵阜,你想死吗?
我死了,谁伺候你啊。
我看你真想死。
夫人,小姐醒了。
叶明落委屈巴巴,见着叶文氏,眼眶泪水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娘
叶文氏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发生了什么事?
叶明落一脸委屈,想起了什么,眼底愤恨,叶明落哑着嗓子哭诉道:娘,都怪叶安臻!是她,是她把女儿推下水里的!
什么落水?叶文氏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叶明落:叶安臻推我下水?!
娘,快把叶安臻抓起来,向我磕头赔罪!还有,不许她嫁给世子爷!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