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啊…真实的喻栩洲,脸型实在是没那么成熟。
  我写他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我想写一个笑起来很阳光可爱的娃娃脸帅哥。
  他的长相,其实就是通俗形象中,那种明媚开朗型的弟弟脸形象。当然了,这只是脸而已,真人比他的脸不知道成熟多少倍。
  喻栩洲这个人吧,以后是永远都不可能再跟阳光开朗型男生沾上边了。
  第177章 浴池
  在将军府待了一日,黄昏时刻。小厮来报,说小侯爷已来府上接她了。而且正如她所想的,这一整日,均未寻见时机询问阿父。
  每每当她走至阿父身侧,说有话想要问他时,阿父都会故作听不见。然后立即去训辛忆榆。父亲的刻意回避,令她明了。阿父这条道,也行不通。他同侯爷一样,对于乐安侯忽然被夺情一事,闭口不谈。
  回侯府的马车上,喻栩洲瞧着明显低落的辛雁,关心问道:“怎闷闷不乐的?”
  “没能问到话。”辛雁道:“阿父总在刻意回避,就同侯爷的态度是一样的...”
  喻栩洲瞧着身旁耷拉着脑袋的辛雁,轻叹了口气,抬手将情绪低落的妻子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肯说,想来也是不想将我们牵扯进去。许是在他们看来,有些渊源不该由我们这些小辈操心,或许都不知,反而要好些。”
  她依偎在喻栩洲怀中,一时未语。似联想到了早晨的事,忽道:“我今日撞见一个怪事,跟墨府有关。”
  “......”听见这句‘墨府’,喻栩洲原本柔和的脸,顿时僵了。他眸光微暗,周身气质骤变,问道:“莫不成,你撞见墨言了?”
  “也可以这么说,现下到底不方便与你细说。待会回府,我再与你详谈。”脑袋正靠在他胸前的辛雁,显然没能察觉到喻栩洲周身气息的转变。
  “呵...”
  居然还要与他细说...详谈...
  与此同时,位坐于马车外的碧儿,瞥了一眼身后马车,只觉后背有股发寒之感,“怪了,怎忽觉冷飕飕的...”
  “巧了,我亦有同感。”负责驾x马的都迟附和道。
  如今可不兴在少爷跟前提到墨公子的名字啊,更别谈主动提及的人还是——
  都迟摇头叹气,心道:罢了,祝好运吧。只望少夫人下次莫要再说话只说一半了。
  乐安侯府。
  到了侯府正门前停下后,喻栩洲刚下马车,便不知在都迟耳边吩咐了些什么,而后便见在他吩咐完后。都迟拱手应声,临走前朝辛雁投来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目光,随即叹着气,率先跑入府了。
  辛雁见他眉宇阴沉,称不上好的脸色,挑眉只觉这人真怪。方才明明瞧着心情还不错,现在倒好一直闷着一张嘴,半字不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神情。
  但辛雁倒也并未多在意,毕竟喻栩洲这人,自小那唱脸谱的能力,便堪比戏班中人,这脸一会红、一会黑、一会白的。她着实是见怪不怪了。
  当下之急,是尽快将今早她撞见的事,与他探讨一番。喻栩洲向来消息广,又是内卫阁的小阁主。兴许碰巧知道些什么,况且侯爷一贯在意他这个继承人。有些朝堂秘事,说不准也会与他说。
  冥冥之中,她总觉得墨府与昔日贵妃自缢的这件事,绝不简单。还有那个和尚,若是能知晓他是哪家寺院的,便好了。
  联想至此,她神情凝重,眉宇间不禁透着几分忧虑。
  本来她不应过多在意,特意去查此事,惹得一身骚。但那和尚的身份,实在很难不令她在意。怕只怕这和尚不是寻常寺庙的,而可能是——
  普音寺的和尚。
  在返回院子的沿路上,辛雁均不知似在思索着什么,就盲目跟从喻栩洲的步伐,连自己被带错了路,也未发觉。
  走至一处门前,喻栩洲退至一旁,为辛雁开了门,他看着仍在不知认真想着什么的妻子,竟抬脚走了进去,嘴角勾起一抹得逞阴笑:“兴许爱发呆,也见不得是什么坏事...”
  “?”
  刚踏入房内,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装潢,而是漫漫的水雾。对比外边,这屋内的温度显然暖和许多。身后响起一道啪嗒声,她回眸一瞧,原是喻栩洲进屋锁门了。
  嗯?锁门?
  辛雁懵懂眨眼,就这么目睹某人走至香炉前,拿出火折子,似点了什么香。见此景,她满眼错愕。喻栩洲点香,更奇怪了。
  简直不是她在做梦,就是她出现幻觉了。心中这么想着,一阵好闻的味道,从香炉那边飘来。她细细闻了闻,第一想法,便是觉得怪好闻的。
  “你不是不喜香吗?”她走至他身侧,问道:“今儿怎么想到——”
  话到一半,不知为何,她只觉身子一阵莫来由的燥热。双颊迅速攀升起一阵红晕,身子也渐渐发软发热。
  脚下失了稳度,险些摔了。然而身侧之人,很快接住了她。她也忽地跌入了一个温暖怀抱,只是因着使不上力,只得贴在他身上。双目渐渐迷离,直到这时,她方才环视四周,开始打量这间屋。
  “这不是...侯府的沐浴池吗?”
  “安安竟是现在才发觉?”
  那股无力燥热之感,越发重了。她眼下完全就是贴在他身上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手抑制不住地想要去解他的衣带,而终于明白了什么的辛雁,紧咬下唇,连出口的声音都是绵软无力的:“喻祁愿...你...你又发什么疯了?”
  喻栩洲脸上的假笑淡去,眸中染上一抹阴鸷,道:“不是你说,要与我详谈墨言的事吗?你说,我听着。”
  “我...现在这样,你要我如何说...”她脑子快炸了,眼下这状态,哪能正常谈事。
  实在忍耐不住的她,不觉踮起脚,情难自控想要吻他。奈何跟前人眉眼含笑,偏移开了脑袋故意不让。他别开头,她只能双手去扒拉他的衣裳,“祁愿...”
  “可别这么唤,我还没听你谈墨言呢。”他上身的衣袍被她扒得凌乱不堪,领口半敞。然而这郎君面上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一口一句酸溜溜的‘墨言’。
  他将她腰身揽得更紧了些,脸上挂着一抹冷笑,将她打横抱起,朝泛着水雾热气的浴池走去。很快二人双双落到了水中。她一双纤细玉手,一手扒他衣,一手则往他衣中探去,眸含秋波,就这样轻着咬唇可怜瞧着他…
  他喉头滚动,若说真没被勾住,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
  似又想到她方才那句‘墨言’,他眸光暗沉,方才一瞬的情动不见,忽地抓住了她的手,执意问道:“说,墨言怎了。”
  辛雁双眼迷离,脑子已然混沌。根本听不进他醋酸的逼问,只是盯着他的唇,失控地贴了上去。而辛雁,自己身上的衣裳,也变得十分凌乱。就是方才她还在扯领口,此刻胸前春光尽显。
  “......”喻栩洲蹙眉,脸黑了。他压抑心间那股欲望,仍不让亲近,他抬手捂住着她几欲靠近的唇,眸中染上一丝神伤,道:“墨言墨言,我最不想从你口中听见这二字。他一直对你有心思,你分明是知道的啊...”
  他将脸与她凑近,声音多了一丝卑微的祈求:“不要去寻墨言,不然我怕我...真的会疯...”
  “......”
  燥热难耐之际,她听见他这些话,登时瞪圆了眼,瞳中仿若烧着怒火。只听一声吃痛闷哼,喻栩洲收回手,赫然瞧见手上一排整齐的牙印。
  辛雁报复性咬的这么一下,近乎用了她此刻大半的力气,她浑身瘫软,脑袋贴着他半敞开的胸膛,近乎咬牙切齿般道:“下次...在我话未说完之前...不许你胡思乱想...”
  “若再敢胡乱臆想,我便真去...寻许管家讨要板子了...届时定满院追着你打…”
  “......”喻栩洲愣神,垂眸瞧着怀中的娇人儿。总算明白,他误会了。少年原本浑浊阴沉的双眸,顿时变得清明,重现光亮。
  而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声音迷离发酥、似再受不住了一般,焦躁难耐的不断吻着他的唇。
  喻栩洲双手握住她腰肢,一改方才阴沉相貌,轻佻眉梢,起了逗弄的心思,附耳暧昧道:“安安,不妨唤声相公予我听可好?自成婚以来,私底下可从未听你唤过。”
  辛雁并未立即答复,只反问道:“你服过解药?”
  喻栩洲:“点香时,趁你未注意服过。”
  她听此蹙眉,只觉被耍了。只是现下,她真的快撑不住了。自然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微启唇瓣,“相公...”
  听见这声,喻栩洲眼底笑意更浓,应了一声,也道:“娘子。”
  被打湿的衣裳一件件褪下,浴池中雾气渐浓,一道道女子娇吟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池中哗啦的水花声。
  少年抬眸,只见眼前人儿面颊潮红,眸中含着泪花,宛如秋水芙蓉般,声腔中委屈埋怨,开口骂道:“喻祁愿...你好过分,将我害成这样,还不许人碰。到嘴的肉不仅不给吃,还捂嘴。讨厌鬼,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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