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混账!疯子!畜生!”陶悠然嘶哑地咒骂,挣扎却软绵绵使不上力。
“老实些!”赵砚将他拽起,半抱半拖地弄进浴室。
陶悠然浑身乏力,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脚踝上的链子随着移动发出碰撞声。赵砚将他架在怀里,眼前是光洁的镜子,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一个衣衫不整,浑身遍布暧昧痕迹,眼神涣散带着绝望;另一个拄着拐,眼神阴鸷,如同盯紧猎物的猛兽。
“看清楚,阿南。”赵砚从背后禁锢着他,强迫他抬头看向镜中,“看看你现在是谁的人。”灼热的唇贴上他后颈红肿的腺体。
陶悠然闭上眼,不愿去看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可赵砚不允,手指用力捏住他的下巴,逼他睁眼。“看着我!”
镜中的赵砚,扔开了拐杖,将他压在镜面上。昨日药效未散,身体竟可耻地迎合着入侵。
“不...”陶悠然绝望摇头。
赵砚却像是受到了鼓舞,动作愈发凶狠。他紧盯镜中陶悠然迷乱的表情,仿佛要将其烙进灵魂。“说你是我的人,阿南。”他命令着,每一次...都又深又重。
陶悠然咬紧下唇,不肯出声。然而快/感如同毒药,麻痹着他的神经,侵蚀着他的意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细碎的声音终于忍不住从齿缝溢出。
赵砚看着镜中之人眼角的泪,看着他逐渐沉沦的媚态,扭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俯身,啃咬着陶悠然的腺体。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就在陶悠然被推上巅峰,意识模糊的瞬间,赵砚的动作猛地停顿,继而更深地楔入。陶悠然感觉到身体深处被彻底撑开、填满——那是alpha的成/结。
“啊——!”剧烈的胀痛感让陶悠然尖叫出声。
高相斥的信息素贯穿了他每一寸血肉,带来撕裂般的痛楚。陶悠然浑身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持续了很久。赵砚紧紧抱着他,两人在镜前汗水交融,呼吸混乱。镜面被氤氲的热气模糊,映出的身影扭曲变形。
整整两天,他们没有离开卧室。
食物由钟点工放在门口。赵砚会亲自喂给被情\欲与疲惫折磨得昏沉的陶悠然。
陶悠然试过绝食,赵砚便用嘴强喂,并以更漫长的性\事作为惩罚。
高相斥的信息素导致陶悠然身体逐渐虚弱,他昏昏沉沉,不知年月,手机被没收,网络被切断,他完全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陶悠然不知外面到底怎么样了。
不敢想象家人的焦灼、公司的混乱。
但无论他如何沟通、怒骂、甚至放下尊严试图哀求,赵砚都只有一句话——“等着。”
陶悠然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他嘶吼着:“到底在等什么?!”
赵砚捏着他的下巴,冷冰冰地笑着,“等...”
【作者有话说】
疯鬼赵砚亲手将自己送入火葬场!
第38章
陶悠然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目光涣散。一部手机递到他眼前。
“联系你的助理,告诉他们,你要休假。”
陶悠然强撑着支起身,一字一顿:“你!做!梦!”
赵砚低笑一声,嗓音里透着寒意:“阿南,做梦的是你,你居然认为我在和你商量?”
赵砚轻轻地拍着陶悠然的背,语气轻柔,“你父母前天去了香港,对你的事一无所知。伯父心脏不好吧?你说,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他受得住吗?”
“啪”一声脆响,赵砚的眼镜歪到一旁,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陶悠然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嘶声道:“畜生!”
赵砚揉着嘴角,竟笑了出来:“我是畜生。”他顿了顿,俯身逼近,“可被一个畜生干得昼夜不分的你,又算什么呢?”
“赵砚!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别心急啊。”赵砚捧起他的脸,轻轻啄吻,“我不是说过了吗?等到你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的时候,我自然放你走。”
“我就算穷死、饿死,去街上要饭,也绝不会留在你身边!”
“你怎么就不明白?”赵砚咬上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残忍,“你根本没有选择!不想让父母看到你这副模样,就照我说的做。”
想到年迈的双亲,陶悠然闭上眼,终是妥协地接过手机,拨通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脱力地松手,手机悄然滑落在地毯上。
“很好。”赵砚满意地抚摸着陶悠然的发丝。
陶悠然猛地偏头,沙哑疲惫的声音带着化不开的嫌恶:“滚开。”
赵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你休息吧,阿南。我们...来日方长。”他拄着拐杖,缓步离去。
脚镣的长度只允许陶悠然在床与浴室之间活动。他像一头困兽,日复一日在方寸之地焦灼踱步,却无路可逃。送饭的钟点工从不与他交谈,放下餐盘便匆匆离开。赵砚偶尔现身,有时只是沉默地注视他,有时则继续用言语或身体施以折磨。
陶悠然试图从赵砚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外界的信息,但赵砚口风极紧,除了偶尔用他父母或温宇的名字刺激他之外,从不透露分毫。
这天,赵砚阴沉着脸,拿着一台平板走进来,直接摔到陶悠然面前。
“这是什么?”赵砚的声音阴冷无比。
陶悠然看向屏幕,是一张分辨率不高的照片——衣衫不整的温宇微微仰着头,身下,一人正在吞吐...那人的脸被打着马赛克,完全分辨不出模样。
他心头一紧,“这是哪来的?!”
“你的邮箱今早收到的勒索信,发件人声称有更多‘猛料’,要300万封口费。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陶悠然的心猛地一沉,急切道:“赶紧追查!找到勒索的人!”
赵砚像是听到天大笑话,捧腹不已:“我赵砚在你眼里就这么像个冤大头?还得替你摆平你和小情人的艳照?”
陶悠然微蹙着眉,“照片里的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为什么勒索邮件发到你的邮箱?!”赵砚的声音越来越高,醋意像毒火一样灼烧着他的理智。
陶悠然见解释不通,也不再多言,只道:“你不愿意管,那便告知温家,让他们去处理。”
“我凭什么?”赵砚猛地掐住他的下巴,“你在我这儿摆冷脸,在外面却殷勤地伺候小情人?我好嫉妒啊。”
陶悠然直视着他凌厉阴狠的凤眸,“你到底怎样才肯帮忙?!”
赵砚迷恋地摩挲着他微凉的薄唇:“你那么聪明,猜不到?”
陶悠然闭了闭眼,长睫剧烈颤抖,再睁眼时,眸中只剩一片死寂的灰败。
他缓缓屈膝,地毯的绒毛刺着膝盖,带来细微的刺痛。赵砚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垂眸凝视
陶悠然咬紧牙关,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金属发出“咔哒”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俯身靠近那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alpha气息来源。
动作生涩而僵硬。
“看来,温宇没教会你怎么取悦人?”赵砚的手指插进陶悠然的发丝,开始引导节奏。
陶悠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弄得一阵干呕,本能地向后缩去。但赵砚似乎早有所料,手掌猛地用力,死死按住他的后脑,不容他退却分毫。
“唔……放……”抗议的声音被堵住,变成破碎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赵砚闷哼一声,动作愈发强势。陶悠然被迫承受着一切,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撞\散,只能被动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在陶悠然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赵砚发出一声低吼,一切终于结束。
陶悠然猛地被松开,瘫软在地,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涕泪交加,狼狈不堪。
赵砚整理好自己,俯视着地上喘息不止的人,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沙哑:“现在,可以谈谈怎么解决你小情人的麻烦了。”
陶悠然猛地挥开他的手,抬起通红的眼睛,里面是淬了毒般的恨意。
赵砚却不以为意,反而低笑一声:“记住这味道,阿南。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几天后,赵砚再次现身,将一份文件扔到陶悠然面前,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得意:“耀华的最大股东,现在是我了。”
陶悠然看着那份股权变更文件,手指颤抖。
赵砚俯身,逼近他:“阿南,这是我给你的聘礼。”
陶悠然抬头,眼中恨意凛然:“赵砚,你让我恶心至极。”
赵砚摩挲着他脚踝的镣铐,轻笑:“阿南,你在恶心的人身\下\承\欢的样子美不胜收。”
陶悠然将他推开:“滚!”
赵砚直直地看着他,“好,我滚。阿南,明天见。”
翌日清晨,赵砚解开了陶悠然脚上的镣铐,扔来一套新衣。
“换上,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去领证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