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哎,”高竞锐忍不住又问人,“我可以问一下你怎么挣的这一个亿吗?”
“开公司。”
“开公司?你?”
高竞锐一整个震惊了,脑中响起那首歌:“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不一样……”
周书亦也才十八岁吧?为什么十八岁的他就可以开公司了,而自己还在玩泥巴。
周书亦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高竞锐之前觉得他像根木头,现在觉得他少年老成,处变不惊。是很好的品质啊。
“也就是说,你的资产不只一个亿咯。”
“嗯。”
“哈哈,”高竞锐不由乐开了花,“我好像捡到宝了。”
过了一会儿,又问:“你的卡现在归我了,钱是随便我花吗?”
“嗯,随便花。”
高竞锐拿着他的卡扬了扬,“那我就随便花了。”
周书亦没有任何意见,反而因为高竞锐愿意花他的钱感到高兴。
在家门口不远停了车,高竞锐和人吻别之后就下了车。
回到了家,徐敏捷迎了上来,有些埋怨地道:“可算回来了,怎么打电话你不接呢?”
“哦,没听见。”高竞锐随口应了一句,他觉得身体不适,对他妈道:“妈,我先上楼休息了。”
徐敏捷跟着他,嘴上一个劲唠叨:“都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了,成天跟人出去喝什么酒啊。你现在大了,妈妈也管不着你了,可是你喝那么多酒很伤身的啊。”见他走路姿势有点怪异,不由又问:“锐锐,你的腿怎么了?”
高竞锐由于纵情过度,腿跟瘸了一样,偏偏他最不想被人关心这个。
“没事,你别问了。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你这孩子,”徐敏捷的声音还是追着他,“整天不见人影,回到家就嫌妈妈烦了?”
“妈,找点事干吧,”高竞锐真心劝了她一句:“孩子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别成天围着孩子转了,啊。”
徐敏捷听他那故作老成的话,又好气又好笑。也不唠叨他了,只是问了一句:“你头痛吗,需要给你煮点解酒茶吗?”
“不用了,妈。”
高竞锐一瘸一拐地爬楼梯,累得一身汗,牵扯到痛楚的某处,额头突突直跳。心想,这不行啊,下次不能这么干了。怎么也得等到周末,周末他可以谎称和人出去玩,不用回家。
高家对他管的也严也不严,没妨碍他出去玩,但是夜不归宿肯定是要打电话过问的。
高竞锐为了能和周书亦幽会,也是绞尽脑汁,不想让家里人发现……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不长,很快就写完了,大家点点收藏[害羞]
第11章
有了周书亦这个大金主,高竞锐忽然对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失去了兴趣,成天恨不得跟周书亦腻歪在一起。
两人周末又去骑马,随着感情逐渐升温,心境也不一样了。他们变得十分亲密,只是对视一眼,都像在开车。闹得人脸红心跳。在寂静的跑马场地,只有他们两个人、两匹马。是最佳的幽会场地。
两匹马吃着草,吃着吃着头开始亲密地贴贴。
两人坐在青草地上,开始只是闲聊一些骑马的趣事。黑色的两个头盔摆在一块,看着很像一对。
说着说着,周书亦忽然拉住了人的手,望着人一脸渴望的样子。
“干嘛呀?”高竞锐脸上飘起了红晕,明知故问。
“坐到这里来。”周书亦拍了拍他的腿。
他们坐在坡顶,地势有点高,往下是倾泻而下的坡地,不远处是秋天的树林,青黄的树叶,绚烂至极,像一幅油画。
高竞锐被拉着横坐到了周书亦的腿上,他的左手勾着人的脖子,右手捏着人的耳朵,嘴唇凑上去,和人接吻。周书亦抱着他的腰,微微倾身下来,咬住了他柔软的唇瓣。高竞锐享受着他的吻,眼睛扫到头顶高远的蓝天白云,心头一片光明坦荡。
周书亦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特别,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好像催|情|药一样,一闻到就会心跳加速。高竞锐的身体很诚实,见面就想亲,想摸,想抱,他根本扛不住周书亦的肢体吸引。
亲着亲着,气氛越加热烈起来,高竞锐垮坐到了人的腿上,双手搂着人的脖子,边亲边引诱着,“老公,我想要你……”
周书亦一听那话,就疯了。
高竞锐哼哼唧唧地推着人,周书亦抱得更紧了。
最后两人同乘一匹马回来的。
周书亦驱策着汗血宝马,高竞锐横坐在马上,身体柔弱无力地靠在人的怀里。高竞锐有点后悔了,在山坡上就不应该胡闹,现在他的辟谷痛得根本骑不了马。横坐在马上,偶尔颠簸一下,都能让他原地飞升。
周书亦考虑到高竞锐的情况,让马儿慢悠悠地走,等走回来,天都黑透了。
把两匹马交给养马场的工作人员,周书亦便带了高竞锐离开。高竞锐走路一瘸一拐,感觉很折磨。他看到周书亦没事人一样,满面春风,不由有些气闷。
“都怪你,我都说不要了,还来。”
“嗯,怪我。”周书亦吃饱喝足了,也不跟他争辩。
“就是怪你。”
“我抱着你走。”
周书亦说着,蹲下将人像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啊,”高竞锐被碰着辟谷又疼得想死,他情绪激烈地道:“别抱,放下,快点!”
周书亦听了,只好放下他。高竞锐攀着他的手臂站着,满脸的幽怨。周书亦见了,心里跟猫挠似的,又低头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锐锐,以后我这条命是你的。”
“我要你的命干嘛?”高竞锐瞪了人一眼。
“那你想要什么?”周书亦问。
“我想回去躺着!”
“好。”
周书亦开着车,带了高竞锐回他住的别墅。几乎跨越了大半个城市,等回到的时候,高竞锐已经在副驾驶睡着了。
周书亦将人从车里挖出来,抱上楼放到浴缸里,帮人清洗干净,再放到床上。
高竞锐全程半梦半醒的,周书亦怎么摆弄他,他也没心情理会,累得睁不开眼。
到了第二天,高竞锐清醒过来又满血复活了。他躺在人的怀里,手指在人的月匈口画圈圈。画着画着,手不自觉往下,抓住人的命脉把玩。
周书亦被闹醒了,睁开眼看着他。
“醒了?”高竞锐望着人笑,“我看你大清早挺精神的。”说着手上捏了一把。
高竞锐手上抓着那壮硕的保温杯,惊叹于那玩意儿的奇妙。想到自己辟谷能接纳这玩意儿,也是世界奇迹。真正喜欢一个人,真的会接纳他的一切。
昨天高竞锐还要死要活,下定决心绝不能再这么搞了。到了今天,好了伤疤忘了痛,他又开始作妖了。
周书亦翻身抱住了人,在人耳边问:“你是不是还想痛?”
高竞锐不怕死地轻哼了一声,“就你?”
高竞锐挑衅别人的后果就是,这一天他都下不了床了。
这个周末,高竞锐过得既痛苦又快乐。他还有很多个既痛苦又快乐的周末。
两人之间越来越驾轻就熟,周书亦很懂得怎么取悦他。
高竞锐在爱情的滋润下,皮肤变得无比的细致光滑,气色好得不得了,整个人都在发光,越来越光彩照人。
蒋一诺看着他的变化,脸色一天天地阴沉下去。蒋一诺不只一次看到高竞锐上了周书亦的车,他也偷偷跟过他们。那两人黏黏乎乎,旁若无人的拥抱接吻。有几次他在学校看到高竞锐的腿瘸了一样,顿时一切昭然若揭。
蒋一诺看着那两人抱在一起,看得心头火起,他想,明明是他先认识的高竞锐,明明他们才是关系最好的,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乡巴佬可以捷足先登,得到高竞锐的青睐。他的理智被嫉妒的火焰燃烧殆尽。心里产生了不甘,愤恨,想要狠狠报复那两人的情绪。
蒋一诺发誓,他要把高竞锐夺过来,让高竞锐成为他的人!从前,他碍于自己是家中独子的身份,想到将来势必要走家族联姻这条道路而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每天看到高竞锐和人眉来眼去,他都要疯了。
“竞锐,今晚去喝酒吧?”蒋一诺周五来对人说道:“最近在忙什么呢?都不理我们这帮兄弟了。”
高竞锐想到确实很久没有和他们一起玩了。他近段时间经常和周书亦待在一起,也有点腻,正想着转换一下心情,于是欣然答应了,“好啊。今晚去喝酒吧。”
一到包厢里坐着,高竞锐就开始后悔。他发现他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了。在一个密闭的包厢里喝酒有什么意思?他喜欢场地空阔的马场,那里有蓝天白云,有舒爽的秋风,有优美的风景,有心爱的马儿,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心仪的人。
看着面前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有些生厌。不知道从前的自己什么眼光,怎么会和这群二世祖待在一起。这些二世祖一个个的不务正业,只会花天酒地,有些还学人泡妞。包厢里叫了不少漂亮的公主,他们喝着酒,把手伸进了别人的衣服里,看着下流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