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闻述:阿巴阿巴
  第99章
  余绥的院子是最华丽的, 不管是床铺用的上好的锦缎,还是房间摆设的装饰。
  对于白月光的孩子,丞相是打心底喜欢, 更别说白月光早早去世,更成了他心底不可抹去的存在。
  余寒听着系统说的,将来不只是这个房间,连丞相院子都是他的, 心里毫无波澜。
  他刚要解开镶嵌玉石的腰带, 突然想到什么,微微顿住,“你可以看到我们?”
  他又想到之前玩少年的唇舌, 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戾气。
  [系统有规定会自动马赛克, 如果是限制级别系统将被屏蔽, 这个宿主请放心。]
  听到这话,余寒松了口气,不在迟疑。
  如今的天不冷不热,塌上没有铺毯子,有些硬, 余寒想到什么, 匆匆出门净手。
  他也是有意想看看这能力有多强。
  回来看到少年还是坐在那里, 傻傻的,他心里有数了。
  只要是催眠时间,哪怕他不在,对方也不会挣脱。
  他舔舔唇,脑子里跳出许多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铺了柔软的被子,又拿了枕头。
  大公子趴在枕头上面,乖巧的面朝着他一向看不上眼的弟弟。
  余寒解开了腰带, 手有些抖。
  他从未跟哥哥这么亲近过,这个他向往仰慕的人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好。
  但是如今乖巧的躺在榻上,看着他,看着他做这种冒犯的事。
  想到这里,余寒呼吸变得紧促。
  少爷锦衣玉食,并没有锻炼身体,他的手修长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光滑细腻。
  他长得白,余寒知晓,此时却还是被往常衣裳遮住的白皙肌肤被震惊。
  纤细修长的人,怎么这里肉如此的多。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上面红印,像是被人拿手掌打的。
  余寒心疼的皱眉,心里已经猜到是谁了。
  整个京城公子千金里,也只有秦仰敢如此对待余绥。
  他不由得妒忌起来,心里又生出丝丝的恨意,想要把那双冒犯哥哥的手给剁掉。
  他的掌心贴在那红痕上,吞咽着口水。
  被催眠的人并不是木头人,会跟随本能轻微的行动。
  就比如现在,余绥似乎很不舒服,亦或者不想被他碰,所以开始挣扎。
  然而他的幅度不大,看起来更像是欲擒故纵。
  “大哥,是秦仰对吧,我会剁了他的手。”余寒嗓音沙哑,低头虔诚的亲吻。
  只是他的眼里并没有任何恭敬,反而是某种黑沉的欲。
  “我给大哥亲亲就不疼了。”
  丞相府的人不多,丞相重心在前程上,后院平静,没几个人孩子。
  而如今成年的也只有两个兄弟,跟其他庶子玩不到一块去。
  因为赐婚的事情,丞相倒是没有给两人安排什么通房。
  余寒以后是世子妃,自然不能有。
  余绥是他看中的孩子,以后继承衣钵,不急。
  所以,余寒对这种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他完全是跟随本能的亲近。
  所以他只是亲吻红痕,并没有做别的。
  只是各种揉捏,仿佛做什么陶艺品的行为,还是让躺着人发出惊呼。
  听到那柔弱如同猫儿叫声,余寒呼吸紧了紧,舔舔干涩的唇,“大哥对不起,捏疼你了。”
  他看着冷白的肌肤泛红,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却没停手。
  想到这对父子作恶多端,他不过是揉了对方的伤口,对比起来,他真是太过善良。
  余绥挣扎的厉害,实在是疼。
  不同于他完全是娇生惯养,余寒虽是嫡出却不太受宠,而他一直想跟哥哥亲近,被余绥时不时的整治,他的手有些糙,不过比起秦仰算的上柔软。
  但这依旧让余绥难受。
  更别说他是有意识,而且也有过经验,此时只觉得浑身的难受。
  余寒是不懂的,只是力气不小,时不时往两边摊开。
  这种行为带着某种钓意引诱,偏偏他自己没觉得,专心致志。
  瞧见余绥耳朵通红,闷声哼哼,小幅度的颤抖。
  余寒不由得有些担忧,是不是伤势加重,所以疼的哆嗦。
  他把人捞起来,放在怀里,“大哥可是疼了?”
  余绥自然不会回答。
  “余绥看着我,是不是疼了?”
  听到关键词,余绥仰头瞧他,之后皱皱眉头,“难受。”
  这声音如同撒娇一般,余寒心里有些受宠若惊,哥哥从来没跟他如此亲昵过。
  “这也是你活该。”余寒语气冷漠,仗着人清醒过来没有记忆,他便开始诉说对方的恶行。
  余绥只是望着他,可怜巴巴的。
  猛然对视,余寒一噎,咬着唇却依旧揉他的伤处,只是力气小了一些。
  怀里的人开始挣扎。
  看人想逃,余寒心里有些不悦,他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搂着少年的腰,“我其实想过要不要直接对你下手,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少年没有生息,他就会心痛。
  余寒对自己产生的不满,为什么还渴望对方与他有兄弟情义?
  是的,他认为自己的执念是对哥哥的亲情渴望。
  余寒算好了时间,之后拿系统那里兑换的药膏,给余绥涂抹。
  不但他作的痕迹消失,最初的红也没了。
  看到完全没有任何痕迹,余寒心里其实是不太满意。
  不过想到余绥会有残存的感觉,他心情又好了一些。
  给余绥整理好衣服,把人放在榻上,他拿着竹子离开。
  等人出了院子,余绥的意识恢复。
  他身体一软,面色难看。
  只是作为大公子必然想不到天底下有这种法术控制住人。
  他把不适归结于秦仰,又把人恨上了。
  余绥离开的匆忙,而秦仰在房间看着牙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收拾好,风度翩翩的下来。
  看到他脸上的笑,众人就知道今天两人的争斗是他赢了一局。
  秦仰对什么吟诗作对从来不感兴趣,他来参加也不过是因为余绥在,他给人添堵罢了。
  “余绥人呢?”他扫视一圈不见少年,微微挑眉。
  “余绥走了。”
  听到这话,秦仰哈哈大笑,很是得意,“看来是怕我了。”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对付少年的办法。
  毕竟伤到那里,如此丢脸,肯定也不敢告状。
  丞相府的规矩并不多,余绥晚上在自己院子用膳,又泡了热水澡,很快入睡。
  余寒在看书。
  他并不愚笨,只是不自信,如今他也不打算藏拙。
  系统对此很满意。
  [你也抽空关心一下闻述。]系统又道,[刷刷他的好感对你没有坏处。]
  “嗯。”余寒想到催眠的好处,没有反驳。
  不过他此时没有动,脑子里不由浮现余绥那被揉的泛红的…
  余寒觉得嗓子有些干涩,走过去灌了几口凉水,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去睡觉。
  然而梦里,他又梦到半途中余绥清醒过来,扬言要杀了他。
  余寒心跳加速,怕的要死,低头咬了一口。
  这下轮到余绥害怕,怕他真把肉咬下来,软言软语的求饶。
  余寒听到这话,心里一动,他抬头看着那张泪流满面的脸颊,心里有什么在躁动。
  然而他脑子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怎么都剥不开。
  他想要强行探索,却是惊醒过来。
  天蒙蒙亮,余寒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身体一僵。
  对于这种反应他并不陌生,小厮说这是正常反应,代表着他一步步成为了大人。
  余寒平躺着,想要逐渐冷却。
  然而并没有。
  他的脑子里还是那个梦。
  乱七八糟的,余寒无师自通的伸手…
  余绥睡了一个好觉。
  早上用过饭,他在院子里活动消食,之后就是去欺负人。
  背着手,他连小厮都没有带。
  慢吞吞的来到闻述的院子。
  他一脚踹开。
  此时正在房间里的闻述,听到动静,立马变了变表情。
  吱呀——
  门被人拉开,逆着光,闻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来人一步步靠近。
  今天的余绥一身红色锦衣,长发披散,只佩戴了羽冠,简约轻便,但又不失贵气。
  闻述看到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从前也是这般意气风发,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他怯怯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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