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现在这个气旋的出现,变相的让她能够双修,也算是因祸得福,这次走火入魔的不亏。
不过梳理好灵力和魔气还只是第一步,走火入魔对身体和神魂的伤害尤其的大,接下来养伤还得养上一段时间。
江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刚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殷月蛰那双眸子。
师姐醒啦!殷月蛰见江衍睁眼,立刻笑的凑上来在江衍的唇角亲了亲,顺势就想来个早安吻。
江衍也是刚睡醒意识还有些不清楚,轻而易举的就让殷月蛰得逞,唇瓣还被不亲不重的咬了一下。
身上还有伤,别闹。江衍的声音中还带着些初醒的朦胧,手却本能的抬起,护在了殷月蛰的身后。
感受到江衍的呵护,殷月蛰嘿嘿一笑,攀上江衍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有师姐在呢,师姐不会让我再受伤的,对吧!
面对殷月蛰的无赖,江衍无言以对,只能一眼瞪过去,然后让殷月蛰乖乖躺好。
她则是起身在自己洗漱完了以后,又端来了温水,帮殷月蛰洗漱干净,然后出了房门去拿早饭。
就在江衍刚出去不久,殷月蛰还在看着天花板数绵羊呢,就听到门嘎吱一声响起,侧头一看那个探进来的半个小脑袋,正就是闫绒。
殷师姐我可以进来吗?闫绒探进来半个脑袋,声音柔柔的问道,眼中却依旧带有些许的恐惧。
殷月蛰看着闫绒的样子有些好笑,点点头:进来吧。
闫绒听言抓着门框的手微微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殷师姐是好人,是殷师姐救了我,压制着恐惧慢慢走了进来。
殷月蛰的伤好些了吗?走到床边,闫绒看着殷月蛰小声问道。
殷月蛰点头:好多了,倒是你,那天没出什么事情吧。
闫绒连忙摇头:没事,倒是阿绒,要多谢殷师姐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师姐拦住那个魔修,阿绒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殷月蛰噗的一笑:这可不用谢我,他的目标本来就是我和师姐反倒是你被我们连累了。
殷月蛰这话不是客套,那个人本来就是闫家弟子,若是真的想要对闫绒动手的话,随时都可以,完全不必等到那个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师姐:问我家道侣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怎么办,在线等,急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岚酒来的很快寻常需要花费五天时间的路程,硬生生的被她压缩到了两天,一路上半点停歇都没有。
当她到达闫家的时候殷月蛰正好刚吃完午饭被江衍哄得睡着。
整个人窝在被子里面只露出来一个头,面色虽然比起只要要好得多但还是不免能看出几分苍白。
岚师叔。江衍看着突然到来的岚酒显得很是意外。
嗯,殷师侄现在身体可好?岚酒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江衍随后问道。
她是一路赶来了闫家,匆匆和闫家的人打了声招呼后就直接找来了这里还未和丹峰的那些长老碰过面。
对于殷月蛰的身体情况,也只是知道魔气侵体走火入魔,以及险些被魔修转换了功法,强行输入魔气。
江衍没有保留,将殷月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岚酒。
所以说殷师侄现在除了身体上伤势还未痊愈以外,基本已经无事了?岚酒皱眉,摸着下巴思索。
江衍点点头:现在是如此月蛰体内的魔气似乎被压制了一般,只要不运转灵力便不会有什么异动。
岚酒想了想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个布卷打开里面竟然是数十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
整整齐齐的罗列在布卷之中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银针上镌刻的细小花纹。
岚酒捻起一根针放在眼前看了看转头又看向江衍:阿衍你去把殷师侄叫醒上衣脱掉翻身过来背朝上。
而江衍,也在岚酒取出布包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听到岚酒的话后,马上就轻声去叫殷月蛰。
唔,师姐,困。
睡得正熟突然被叫醒,殷月蛰本能的便抬手便揽住江衍的脖子闭眼撒娇般的小声嘟囔。
好一会儿以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眼底却还是一片朦胧。
江衍半搂着殷月蛰坐起,只觉得脸上滚烫无比。
虽然说对于殷月蛰的黏糊和逗弄,这半个月来自己已经可以面不红气不喘的全部接下来,但那毕竟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在的时候。
可现在,这房间里面还明晃晃的坐着一个人,把殷月蛰所有动作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搂着江衍脖子,殷月蛰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对,明明隔着层衣服呢,怎么江衍的脖子就那么烫了?
再偏头过去蹭蹭,殷月蛰顿时脸色大变,急匆匆推开江衍抬手压上了江衍的额头,果然是滚烫无比。
月蛰江衍拉住殷月蛰的手想要解释,结果才刚说出两个字就被打断。
师姐你在这不要动,我这就去找长老。殷月蛰神情严肃,说着同时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修士生病从来就不是什么小事,特别是江衍这样,上次发烧还可以说是废脉,和凡人无异。
但现在江衍的经脉已经恢复了,而且修为也已经到达筑基巅峰,发烧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再发生。
但才侧身下床,殷月蛰坐在床沿突然就看到了斜侧方桌边还坐着一个人。
穿着宽松的浅青色衣袍,白线在衣襟上绣出了数个小巧精致的丹鼎花纹,练成一串看起来却毫不突兀。
但更吸引人目光的,是那人撑着脸的手,指尖夹着数根长针,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不算是一张很熟悉的脸,但殷月蛰还是认了出来,低低的唤了声岚师叔,眼角余光就瞥见江衍本就透红的耳垂更加红了几分。
破案了,不是发烧了。
殷月蛰的脸也开始有些发烫,倒不是江衍因为那样的原因,脸皮薄羞的。
单只是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似乎有些太过激,尴尬的想要原地扣出一个洞府罢了。
岚酒看着床沿上坐着的两个人,眼底的笑意渐浓,却被微眯的眼帘挡住,只露出丝丝看不真切的笑意,配上那微微扬起的唇角,让人看不住她究竟是何神情。
阿衍,去打盆开水来。岚酒起身,捻着银针插回了布包里面裹好挂在腰上,转而又对殷月蛰道,放心吧,你师姐没发烧呢,不过是太热了出去透透风就好了。
短短一句话,让两个人脸上的色彩更加鲜艳起来,殷月蛰的脚趾蠢蠢欲动,如果不是极力克制着,恐怕已经挖好了地基。
江衍更甚,红着脸应下岚酒的话,起身匆匆就离开了房间。
岚酒走到殷月蛰身前,拖了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指了指床上:上衣脱了,趴好。
就,这样脱?殷月蛰攥着单薄的里衣,有些犹豫。
岚酒看她一眼,目光隐隐有些嫌弃,随后便转过了身:自己脱。
被嫌弃的殷月蛰撇撇嘴,迅速脱下了里衣,趴回了被窝里面,露出上半截身子,然后叫了声岚酒。
听到声音,岚酒回过身,就见殷月蛰趴在床上,白皙纤瘦的背部露在被子外面,看上去格外的脆弱无害。
岚酒眉头微挑,将布包解下放在旁边:把手拿来,先让我看看你体内的魔气。
殷月蛰伸手,任由岚酒分出一丝灵力进入自己的身体。
同时不动声色的调动起了体内的魔气和灵力,做出一副互相抗衡交融,但又谁都奈何不了谁的样子。
渐渐的,岚酒的眉头皱了起来,眼中眸光闪烁,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
殷月蛰见此,趴在枕头上的脸压在手臂上,用小臂遮起了自己的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还在外面,看起来既无害又令人不自觉的想要疼惜。
良久,岚酒才收回了灵力,看着殷月蛰目光无神,脸色很是难看。
殷月蛰的手捏住岚酒的袖口,小声询问:岚师叔,是我的伤很难好吗?
岚酒被殷月蛰的询问拉回了思绪,看着她那双满是希冀的眸子,顿时就有些说不出话来。
沉默间,殷月蛰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松开岚酒的袖口,抬起脸笑的明艳:岚师叔直接说就好啦,我能接受的,毕竟走火入魔能保住条性命就已经算是万幸了,不是吗?
殷月蛰笑的释然,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是真的能够接受,但岚酒还是敏锐的她的眼中发现了一抹失落。
一闪即逝,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被笑意掩盖,却更让人心疼。
岚酒垂下眸子,眼中神情复杂万分。
殷月蛰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差,她原以为就算是被输入了魔气,但毕竟没有真的能够改变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