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信息太少,不可得知。
于是你转换了一个动听的说法,想探一探口风:“愿意为您效劳,可我具体要做什么呢?”
你是这么想的,先表明勇敢争先的态度,再问条件,情况不合适就【怕耽误项目进程】滑溜溜脱手。
哪知道你的顶头领导没有一天领教过登系职场,她的道路也同光线一样直白不迂回。
“好。”
她说。
好什么?什么?你怎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坏了。
你捂着胳膊进梦,捂着脑袋醒来。
作者有话说:
星夏:领教下我的职场智慧
星夏(天塌了):不是吧领导!
写到铸炉突然给星夏布置任务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织田作被森鸥外找上门的事情……不过炉姐虽然不是人,也称不上正派,但她不至于此。
星夏回来就可以选择走流程了
其实我对图书馆part还是很有表达欲的(因为买了就得玩,玩了就有思路),不过也知道这里重心应该在咒回,开始就定好的,随便改动就会乱。所以以后可能会在番外里补充吧。(如果有的话)
这边就先承接一下过往再开启职业前路。
现在就只挑重点的部分写写,快速度过【我做图书管理员那一年】
3-5章我不开玩笑,星夏能否在有失忆症的情况下速通就看我敲键盘的速度了。尽量不耽误读者们时间~
第99章 第99章2016:最后一日[vip]
夏油杰到头来也没能和你进行一次约会,只在你说明要远行的那个晚上,他又开着他那台不讨喜的破车来你的盘星教。
幸好你在又过一天以后就不在这个地方了……
“你就不能打个车吗?”在月光下的窗台边,攀墙而上的罗密欧只等来了你这个朱丽叶的挑三拣四。
如果有剧本,它应该不是这么写的。
“很贵。”
“……你也到了在女人面前哭穷的阶段。”你立刻收回想要拉他一把的手。
“不是,星夏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在这里留点痕迹吗?”
“七海的房子就在别墅区边上,不过他的洋房很小。这个点应该在看书,不如你去找他叙旧?”你给今晚的约会对象指了一条小路。
夏油杰握住你的手,把你的手指塞回掌心,又用他的包裹住你:“下次不了。可我才刚见到你不到一周,你又要离开了。你要去哪里呢?”
你收了两次,他攥得很紧,更重要的是他那股如同小孩子攥玩具一样执拗的心。
你放弃了:“回我老家。1936布兰库格。”其实根本没去过那个地方,听都没听说过。
而他确实也没听信,布兰库格也就算了,好歹是个外国名,但36……
夏油杰不让天聊死:“星夏,你以前确实在欧洲,只不过我们都没有相信。”
“嗯哼。”你心不在焉,没被捉住的那只手顺便就摸到了他的腰带,钻入外套,揭开衬衫,再然后:“我想了想,比起谈这个,我们可以做些更有趣的事情。”
你说的有意思,是你们都知道的一件事。
从他泄露的呼吸里,你听出夏油杰的兴趣不亚于你。
然而他竟然拒绝,你们双双出现在庭院的秋千,而非你靠近床边的床沿。
……
排除你游离而他也心知肚明的心,夏油杰果真是一个很懂得浪漫的人。
他会用手指拨动你的发尾,撩乱你的刘海,发丝的痒意迎你归来。而他胸膛上也散发着暖洋洋的香气,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肌对你敞开。更重要的是,他在你耳边絮语,用磁性轻柔的声音同你念白。
如果你指望一个绅士来托付终身的话,他或许会是个好人选。你一定会选他的--如果这是1916年。
可惜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他到现在也没问你传闻中他要调查的事情。当他说“我会把你放在第一位”的时候,听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就在他又一次【爱你】的时候,你吻了他。
他和你说了好些次,不就是期待能得到至少一次的回应么?
你在打断施法之后算是矜持,给了第一个明确的态度:“世界上的事情哪有这么绝对。”
这是委婉的否定。
“当然是。星夏。”夏油杰的手温柔托住你的脸颊。他低下头,刻意忽视你微张的嘴唇,只用额头抵住你的,两片薄薄的肌肤在月下相拥,抚摩。
你的温度高于他的,此刻感到一阵凉意。后来他说:“我当然【绝对】爱着你。”
你贪恋他带来的触感,不过嘴皮子没有一丝一毫懈怠,它们闭合翻飞的样子恐怕很刻薄:“真的吗?我真幸福,严格来说你都不认识我。”
无关风月
但夏油杰这些年并非没有长进,他也同样掌握辩词:“你这是诡辩。”
“我没有。”不多说,不解释,你紧闭双唇。
“谁又认识谁呢?如果让你说,或许你都情愿承认你不认识你自己。”夏油杰轻笑,听在你耳中他在洋洋自得:“【身体是一座庙宇,我们所有人都无非是在盲人摸象】,你大概很擅长说这类话。”
可恶,夏油杰来之前吃了几个你的内部讲稿?
如果要严谨的回答这个问题,就必须要排查他获得内部文件的途经流程,你斜眼看他,他正近在咫尺对你微笑。
“我知道人的意识和物质存在尚不可解的联系,也知道每七年所有细胞都会全盘更迭。然而有的时候事实近在眼前。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星夏,近在眼前。”夏油杰的嘴唇即将精准落到你的嘴唇上,你能感觉唇边绒毛被他呼出的气流浮沫冲刷:“我们不必舍近求远,我知道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舌尖探入你的齿关,你产生了一种错觉,你几乎能看见他鲜艳的舌卷着你洁白的牙尖,贴着它游走抚弄。
你回想起古老的故事,当年特洛伊的国王为了让木马进城,下令拆毁一段城墙,发现端倪的悲哀祭祀几经劝阻,也只能任由一切发生。
--木马计是希腊传说,因为历史由他们书写。他们措辞时,不采用【狡黠】,而选择【智慧】。
现在你觉得你的城墙被入侵了。
在事情发生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时,你咬了夏油杰一口,伤害1d6=1算他好命。你们都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有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没别的意思,试试牙口。看起来它依旧不错。”你抹了抹嘴巴,猫哭耗子:“你没事吧?”
夏油杰朝你摆了摆手,但他说不出话来。意思没事。
实际可能有点事情--但他都说没有了!
你冷酷地想,那就是没有。
你又从刚才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挫败中恢复过来,夏油杰没可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当然也不会料想到你突然开始和自己较劲。
国王和祭祀可以是两个人,她们分别的意志外,城墙又是第三种物质--然而在你的身躯里,国王是你,祭祀是你,城墙还是你。
你只是觉得自己又可以被他亲吻,又不可以被他亲吻,结果最后还是……亲了。
直到你的发丝都被他怀里的温度焐热,夏油杰才提出要离开。
他讲话的声音很搞笑。
“你像哑巴说话。”出生时没剪舌系带就这样。
夏油杰不赞同地用眼神敦促你,可你的话语出厂后不予退回。
不过你在离别时抚摩了他的脸颊:“再有什么事情就等我回来再说吧。”关于铸炉给你的指令中【可以留在布兰库格】的说法,你没告诉任何人。
保守秘密是项要紧工作,你连要同你一同前往的里香都没透露半分。
你疑心他会不会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但这个问题完全是未知数。夏油杰说出口的却是:“你要坐哪班飞机?”
哦,原来他只是想送你。
你眨了眨眼睛,乌黑的眼睛在暗处不发光,却能被远处的灯光照亮,狡黠又谨慎地开口:“不,我不坐飞机,那里也没有信号,你会和我失联一小段时间。没人找得到我。”
“那是要多久呢?”
“也许……需要几周吧。”你说出这种话完全出于好心,因为他殷勤的眼神就这样敦促你。事出有因--这样夏油杰至少能高兴几周,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谈。
“等你回来……”
“我会给你打电话,就这样。”你的食指搭在他的嘴唇上,再聊就讲不下去了:“至于我们的事情,也许你也不必惊动总监部和高专……否则如果有人想要找我,你就会惹上麻烦。”
你没告诉禅院直哉,也没和总监部任何人说明过情况,七海明面上对于你的私人事务兼此前通告一概不知,所以当他们找不到你……他们也没办法。
而且,你也不希望高专的人知道你和夏油杰的近期接触事宜。
夏油杰并未答应你,也没有不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