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分手后泡到前男友上司》作者:撒糖小甜饼【完结+番外】
简介:
八年感情,一朝分手,贝恪去酒吧散心,不小心睡了个男人
原本以为大家只是一夜的关系
但没想到周末就看见那个一夜的男人正站在他家对门指挥搬家公司的人
他们成了邻居
二人莫名其妙发展为炮-友关系,床上亲密无间,床下却不问任何私人事情
直到某天他为了更高的薪资跳槽到合作公司,才发现对方其实是他曾经的甲方爸爸、现任的顶头上司以及……前男友的顶头上司
这多重身份让贝恪一时间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生怕自己玩脱了
他努力捂好小马甲,尽量避开合作场合,想着二人职级差那么多应该不会碰到
但某天还是阴差阳错地迎面撞上
裴梓逸:“你瞒着我多久了?”
贝恪看着裴梓逸俊美冷漠的脸,紧张到胡言乱语:“你听我狡辩。”
裴梓逸:呵
受非攻c,换攻,前男友存在少量戏份,没有狗血误会梗
傲慢嘴硬心动不自知的投行大佬攻x甜软可口的法务受
内容标签: 都市 豪门世家天作之合 业界精英 甜文
主角视角:贝恪 裴梓逸
其它:一见钟情
一句话简介:我只想走肾,他却想跟我走心
立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轻易放弃
第1章 分手
贝恪分手了。
在一起八年的前男友项知墨瞒着他试图追求在同一个项目组工作的富二代女生,被他发现后不但死不悔改,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为了他们的将来考虑,还说他们两个男人没可能走到最后的,他迟早要结婚生孩子,但就算结婚生孩子也会跟他在一起。
同时还试图p-u-a他,说他这么平凡普通,一无是处,除了自己没人肯要,分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劝他识相些,默认自己的脚踩几条船。
贝恪只是看起来好欺负,又不是真的傻,当场就说要分手,让项知墨自己离开。
项知墨不肯,说房子租金有一部分是他出的,凭什么让他走。
贝恪拿出之前签的合同,说合同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
租房的时候项知墨在托索实习很忙也懒得动,就让他一个人跑,自己只出点钱。
他前前后后跑了好多天才看中这套房子,觉得除了租金贵点剩下的哪哪都合适,地理位置、户型、小区环境以及装修哪哪都符合项知墨好面子,新人入职后不肯在同事面前丢面子的性格。
他当时问要不要来一起签合同,项知墨拒绝,说懒得过去,也说不想跟房东打交道,他就自己签下。
然后那晚,项知墨留的坑把他自己给埋了。
他们大吵一架,吵架到最后的结果是项知墨放狠话搬走,说贝恪这种有感情洁癖的人在圈子里活不下去,永远也找不到合适的,还说他迟早要后悔求着自己回来。
再然后就是次日,他来好友开在公司附近的酒吧散心。
他坐在酒吧里吧台的位置,看着好友陆沉鹤一点点地在他面前的酒杯里倒入他并不认识的不明液体。
他犹豫着问:“……我不会喝完这杯就离开这个世界吧?”
放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很怀疑这杯所谓的调酒到底还能不能喝。
他只是跟一个男人分手,并不想跟这个世界分手。
片刻后,陆沉鹤最后再往里面加了一点冰块跟薄荷叶,插-上一根吸管后递给贝恪,笑着说:“可以了,喝吧,我这两天最新研制的调酒配方,保证好喝。”
贝恪:“……确定这不是毒药配方,我真的能喝吗?”
陆沉鹤差点翻个白眼,“行了你就喝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现在是法治社会,我还能在我亲叔叔开的酒吧里把你毒杀不成?”
“没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贝恪看着酒吧里昏暗又迷蒙的灯光,只说:“现在是晚上,我在你的酒吧里。”
不过他还是试着喝了一口。
陆沉鹤说得对,现在是法治社会,没可能在自家开的酒吧里把人毒害,就是这杯调酒好不好喝的问题。
调酒出乎意料地好喝,酒味很淡,让他想起小时候喝的醪糟里的酒意,很浅,像是在喝酒精味饮料。
他夸赞道:“还不错,没什么酒味,像是在喝饮料。”
“其实很多酒都尝不出什么酒味。”陆沉鹤跟他说:“你应该多试试,多出来走走,别一副二十四孝好人妻的模样,一直闷在家里等人。我看项知墨就是觉得你太好欺负才敢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才敢那么欺负你。”
“我一直觉得他配不上你,他纯粹就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普信男,现在分了正好。你走出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虽然圈子里目前遍地飘零,但我觉得以你的长相应该不愁一。”
贝恪轻声辩解:“我没有好欺负,也不是为了他才不出门的。”
他从前只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他本质上是一个很宅的人,不是表演型人格,平时有空的时候更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看书打游戏。
他喜欢平静的生活,从前一直计划着跟爱人就这么一辈子白首偕老,觉得这样也很美好。
但是计划里的那位“爱人”现在要追求同项目组的富二代女生,变成他的前男友,这个计划也就随之消失。
“你就应该多看看其他的男人,多玩玩。”玩咖陆沉鹤劝,“不是我打击你,但这个圈子里确实很少有稳定的关系,大家都是及时行乐。你从前就是太宅了错过好多机会,才会觉得项知墨那个垃圾凤凰男是个宝,要我说你多跟人约几次就会知道那个项知墨不过是只连土鸡都不如的没毛凤凰。”
生性保守的贝恪对此还是很犹豫:“……这样真的不会生病吗?”
“不会,做好防御措施就没问题。”陆沉鹤用自身举例,“你看我玩了这么久还一点问题都没有,年年体检,身体十分健康,感染四项全阴。”
这倒是真的。
贝恪知道陆沉鹤喜欢玩,在这间酒吧工作就是为了方便自己寻找合适的目标。
对方的人生信条是及时行乐,从来都只走肾不走心。
看上哪个人身材好或者颜值好更甚者只要声音让他满意,他就会试着去接近,如果对方恰好也有意思,那么可能当晚就在附近的酒店开房缠-绵。
大家都只索取身体上的快乐,不问其他,下了床就毫无关系,腻了就丢开,转头换另外一位。
而贝恪一直向往的是单纯的从一而终的感情和平淡的生活,在他从前的人生观念中很难说这样渣不渣,不过双方都是这么想的,他不会用自己的道德标准去评判别人。
陆沉鹤看贝恪有些意动,就又加紧劝道:“我看你呀,就应该从这里找一个你看得很顺眼的人度过一夜,爽了以后你就会觉得项知墨也就那么回事,甚至可能活还不好,很快就能释怀了。”
“有比较才会有伤害,回头项知墨再来找你的时候你就可以有理有据地羞辱他,骂死这丫渣男。”
虽然陆沉鹤不知道分手时项知墨到底怎么跟贝恪说的,但就他从贝恪嘴里听来的三言两语而言,项知墨这个不要脸的渣男说得话相当难听。
他们圈子里的确稳定关系很少,但项知墨跟贝恪二人一开始是说好的,他们只有彼此,从一而终,结果工作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项知墨就想追求其他女生,还妄想着等追到手了就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不想再见到他。”贝恪低声说,“分开了就各自安好,我们只是对生活有不同的理解。”
对贝恪而言分开了就是分开,不会再回头。
在一起八年,他们的确有过很多温馨愉快的时光,他不会主动去羞辱对方或者说找麻烦,没必要,这样总惦记着希望对方过得不好也容易让自己忘不掉,走不出来。
项知墨分手时说的那些话耗尽了他最后一丝情分,他只是觉得现在的项知墨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
人是会变的,从前那么单纯努力又朝气蓬勃的项知墨,也被社会这个大染缸变成了黑白相间的颜色。
从单纯的小镇做题家变成无比渴望走捷径少奋斗十年,并且想脚踩几条船的男人。
虽然说很多人都这样想,但贝恪不想找这样的,他会觉得恶心。
他把那个人放在心上,视作唯一,认真谈感情,而对方却只想将他当做那几分之一。
在他看来,这样比一开始就说清楚大家只是身体上的关系还要恶心很多。
“啧啧。”陆沉鹤摇头:“就你这态度,项知墨看到了肯定还以为你对他余情未了,还会再来找你,他就是看你好欺负。我说贝壳呀,从一段情伤中走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另外一个人转移注意力,也别管什么公平不公平,反正大家都是默契地只走肾,不要有什么顾虑。等爽完了,你估计也就忘记项知墨是谁,那就是个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