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俊美的男人无助地匍匐著,双颊酡红,杏眸失焦,薄唇微张着吐出一截嫩红的软舌,沉浸在難堪和快慰的割裂之中。
看着早前还是一身素雅、清贵高洁的待任家主如今酥酥软软的瘫在地上,听着厚重的鼻息此起彼落,越长风随意把脚搁在男人光滑的大腿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锦盒,正是柳孤城在书房里亲自开过的那一只。
她抬脚轻轻一踢,命令道:“转过来。”
熟悉的玉器被抵在柳孤城的下唇:“柳郎知道该怎么做。”
唇上感受到暖玉的温度,柳孤城脸色涨红,眸中水光粼粼,那是不属于柳时言那张脸的、独属于柳孤城这个人的、让人不楚心生怜惜的破碎感。
柳孤城知道该怎么做。他的神情专注,红润薄唇轻启,舌尖探出,舔上了暖玉的细端。
越长风挑眉看着男人对着死物温柔小意的动作,似笑非笑的问:“好吃么?”
柳孤城羞耻得眼尾泛红,没有回话。
“嗯?”越长风嗤笑一声,玉器抽出。
柳孤城听出了话音中冷酷残忍的警告,那些现在没有上着金链的部位也下意识的一颤,连忙回道:“好吃,多谢主人。”
玉足在脚下大腿上蹭了蹭,越长风用两指把玉器圈住,轻蔑道:“脸过来。”
待男人完美无瑕的脸自轻自贱的凑上暖玉,越长风“呵”的一声,笑得恶劣。
“狗脸痒不痒?”
柳孤城一下呆住,大概是自己那张脚还没被人叫过狗脸,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不——”
“痒”字还未出口,玉器已经啪的一声甩在脸上。
“本宫有允许你说不么?”支配者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柳孤城只有改口的一个选择:“是,主人。”
玉器一下一下的抽在脸上,没一会儿便被抽得又红又烫,柳孤城身上没有一条条的“规矩”,也没有了笼子的桎梏,却感觉比之前几次管教还要羞辱,但他不能反抗也不敢嘴硬,只能仰着一张俊脸任由支配者和手中玉器肆意横行。
男人强自忍耐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饶是越长风没有什么同情心的一个人也不禁心弦微动,玉指挑起男人的下巴,面色是那副施舍的温柔。
“柳郎疼不疼?”她的声音里似乎带了一丝温情,只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却没有什么真情实意,毫不掩饰的轻蔑深谙无情。
第34章
柳孤城轻轻摇摇头,“不……不疼。”
“多谢主人。”
他也算是摸出了些支配者的脾性,她不接受顺从和感谢以外的回应,他也不是真正的娇贵公子,若是言不由衷的说疼,他怕是真的会被毫不留情的抽烂。
不管越长风想怎么玩他,他都只能甘之如饴的受着。
“乖。”越长风夸赞他一句,爱抚的摸摸他红红的脸颊,仿若逗弄一只爱宠一般。
柳孤城平静深邃的眼眸有些迷蒙,微红的脸颊轻轻蹭蹭她的手心。越长风好似被他这乖巧模样勾得心驰神往,双手抱起男人直接扔到了床上。
男人浑身发颤,感受着身后被支配者玉手摸过留下的微凉触感,咬着唇并紧了一双线条优美的长腿。
越长风冷眼看着,就知道这口不对心的小骗子动了情,踢踢他的两腿中心,“上床自己抱着腿,保持姿势別动,本宫要使用你。”
听见那羞辱意味十足的命令柳孤城又是一呆,自己好似只是一件供支配者发泄的物件,微贱到了尘埃里。
“嗯?”越长风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也没有什么催促的意思,听在被支配者的耳中却像地狱而来的索命之音。
柳孤城以最难堪的姿势,将自己的脆弱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主人面前。
他还不得不回话:“是,主人。”
越长风被他屈服的样子取悦到,脸上露出那副施舍的表情,暖玉前后左右的打着圈儿,另一手也不落下功夫,不遗余力的工作着。舒服与不适的割裂感撕扯着他的感官,柳孤城红着眼睛,高挑颀长的身子此刻软弱无力的颤抖着。
越长风手下动作不停,散漫的笑:“柳郎想要什么,求我。”
明明是她要使用他,被当作物件使用的人却还要亲口说出低贱求欢的话。
柳孤城想起了昭庆宫的那一晚。他给自己下了重药,一次又一次的求她帮他。大概是从那时起,便奠定了两人之间只能由她在上,而他只能乖顺雌服。
“求你……主人。”
“求本宫什么?”
“求主人慈悲。”
越长风一脸不解:“本宫该怎样慈悲?”
柳孤城阖上眼睛。
“求主人赐奴……宝具。”
越长风轻蔑的哼笑。“不愧是回来选家主的人,连遣词造句都透著文人风骨。”
柳孤城听出了她话中讽刺,知道她还嫌自己说的话不够低贱,不够符合自己在她面前为奴的身分。
他咬咬唇,呢喃道:“求主人……奴。”
玉器在他最痛的地方毫不留情地落下责打。
“大声点。”
“求主人用奴。”
越长风心情愉悦,淡聲命令:“抱紧了,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本宫用你。”
柳孤城羽睫輕顫,緩緩睜眼,一向平靜無波的眼眸深處烈火灼然,卻不知是出於慾望還是羞憤。
越长风久经沙场,她知道如何纵马驰骋,又知道如何掌控人心和感官,男人骄傲的脖颈高高昂起,肌理分明的小腹微微抽搐,整个身子颤巍巍的,双唇紧抿强迫自己不去发出自己不愿发出那些声音。
直到看见男人双目迷离,抖了一抖,她毫无预警的停下所有动作。
从云端掉落泥泞的感觉让柳孤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似痛似怨的惊呼出声,涎液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下,桀骜不驯的恶狼无法保持高贵冷傲的伪装,也无法露出獠牙反咬主人,模样可怜极了。
“柳郎是不是忘了什么?”支配者俯身在他耳边柔声轻问。
登山者几经辛苦快要攀至顶峰的时候重重坠落,柳孤城的脑海里一片浑沌,根本无法好好思考。
“奴不知道……”
越长风叹了一口气,像是真心为他感到可惜。“本宫说过,柳郎管不住自己的感官,本宫就只能帮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方才自解开便随手放在一旁的金丝笼子。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精巧细致的小金笼,柳孤城犹如吃了一记当头棒喝,幡然醒悟。
他的每一次“犯错”,就算在事后“认错”和“请罪”,都不会得到支配者的宽容。越长风只会一脸怜悯的看着他,然后以比本来还要残酷无情的手段让他记住下次再犯时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后果。
即使,那些所谓的“错误”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之所以成为错误不过是因为支配者的兴之所至,喜欢剥削和订立规矩罢了。
上一次对于他无法遏止身体感官的错,她的惩罚是金丝笼子。
这一次,她却在他还没有犯下同样的的大错时便止住了自己的动作,给了他一个防止犯错的机会。
处于上位的女郎眼神祥和,彷佛慈悲为怀的世外高人。
而柳孤城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会为了她对自己“悬崖勒马”的“提醒”而感到一种诡异至极的感激。
明明是她亵玩自己,然后又强行掐断了属于自己的感官反应。
可是那个笼子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为了不再接受笼子的惩罚,他什么也可以去说,什么也可以去做。
“主人,求求你。”柳孤城彻底地放下尊严,放下人格,为了本来就长在自己身上、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感官而没有任何底气的向女郎求恳。“求你准许奴……”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越长风往他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不耐烦的问:“准许你什么?”
柳孤城嗫嚅着说出了两个字。
巴掌落在他的臀上。“大声点。”
柳孤城几乎是用吼的,带着支离破碎的哭腔再次喊出了支配者想要听到的两个字。
越长风在他耳边轻笑,如他所愿:“准了。”
这是柳孤城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两个字。
这也是越长风这辈子看过最让人舒爽的画面。
男人的身子上下颠动,浑身酸软无力,头皮阵阵发麻,却又无法置喙她那没有因为得到收成而有所松懈的勤恳劳作。
眉目如画的清隽俊脸上一副被玩坏了的迷离,这是越长风没有从柳时言脸上看见过的表情——就算身上一片狼藉,他也总是那副送容自若的样子,反过来搂着她的身子与她温存,任吃饭喝足的她替自己细细清理。
她为什么会曾经对柳时言那样的矜高公子一往情深呢?
明明,这样被欺负狠了的模样才是男人最美的风景。
越长风眉眼含笑,鉴赏着眼前这副男人最美的风景,柳孤城已经登顶,她却显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