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也算没有浪费!你的笃定是孤赋予你的权利,但,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私奔?你也敢!这种权利孤也能随时收回!你乖乖的吧!”
姜水芙看到他几近变态地舔了舔她的泪珠,她方知道,他这些日子已经很迁就她了,简直算得上是言听计从,十分仁慈。
而她这种“私奔”的行为,彻彻底底地让他发了疯。
她连忙解释:
“我没有,没有私奔,我是被刺客劫走的,我也很害怕!然后半路上遇见了何将军,他救了我,就是这样。”
他却并不信:“是吗?那怎么你被劫走之后不回家,孤的箭,你认不出来吗?”
她委屈地瘪了瘪唇:“我怎么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刺客啊!”
沈极昭温柔了几分,松开她的下颌就要起身:“那我去问问他,免得错杀了人。”
问问何碑卿!
身下的女人立即抓住了他的衣袍,她的这个举动彻底让他暴怒,浑身的青筋脉络暴起。
他再次俯身,双手将她的双手死死地按在两边,他的腿强势地进了她的腿间,极其阴鸷地质问她:
“你还喜欢他?”
姜水芙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
这下子是彻底动弹不得了,不过他确实冤枉了她:
“我不喜欢,我只是担心家人,你那么久不回来,我的舅舅还在牢里,我想去看他!”
谎言一个接着一个,沈极昭简直要被气疯了。
他在朝廷的尔虞我诈之中混迹多年,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撒谎,他用了几分力气咬上了她的双唇,双唇瞬间出了血。
直到她透不过气了,他才眼神转着圈地剜着她,质问她:
“真的吗?你若是真的担心他们,怎么敢跑?你分明就是吃准了我会救他,你跑了之后,有你爹爹在,我就算找他们算账也要掂量掂量。”
姜水芙见他这么清楚地了解她的想法,眸子心虚地闪烁着,眸光,却不敢再落下一滴泪。
男人自嘲了一句,用她的谎言堵住她:“再说了,你还可以推给‘刺客’啊!从此以后,你和他浪迹天涯,芙蓉帐暖,孤只能苦苦寻觅那抓了我夫人的刺客!”
他越想越气,滔天的怒火已经抑制不住了,他狠狠地去啃噬她那张吐着谎言与借口的嘴,一定让她知道私奔的后果!
他的动作粗暴,毫不留情,不断咬碾,交换血液,她只能默默地承受。
他啃着啃着还不满意,欲壑难填,又半扯了她的小衣,她的白嫩瞬间就露了出来,他眼放绿光,就要转换场地。
她大惊失色,来不及覆上遮住。
此时,一道短小,摇着多条尾巴的身影飞扑而来,抓伤了试图越界的男人,制止了他的饿狼进食的行为。
沈极昭被抓得闷哼一声,后背全是爪痕,它还是不肯松口,他只能暂停,起身,抓住它猛地甩开:
“畜生,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
也不知道是在骂它,还是在指桑骂槐。
姜水芙安全了,迅速将自己的小衣系紧,穿上了外衫。
可当她抬头的时候却霎那间凝固住了,被甩伤的动物窝在墙角,卷缩起了身子,双眼却依旧藏着危险的眸光,试图找寻时机再度出击。
是祥瑞!
是九尾狐狸!
是她的尾尾!
它受伤了!
她一下子就迈着步子下了床,抱起它,温柔地安慰它,抚平它炸开的毛发。
沈极昭看到她这么关心一个畜生,又嫉妒又冒火,在她心里,他连它都比不过!
真是荒唐!
荒唐的祥瑞!
荒唐的女人!
最荒唐的是,他竟然还喜欢上了这个荒唐的女人!
祥瑞回到了熟悉的怀抱,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它很是疲惫,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她依旧把它抱在怀里,抚抚它,希望它能够睡个好觉。
姜水芙抚着抚着就冒出了个疑问:
它不是在京城关着的吗?怎么会
是他干的吗?他还真的蠢到冒险把祥瑞救出来了?
皇帝怎么会答应呢?
皇帝竟然这么宠他!
沈极昭也觉得自己愚蠢至极,竟然为了她一句话,傻傻地潜入皇宫,做了他最不耻,最违反他规矩,最掉他面子,传出去要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事:
采取最原始的手段偷了祥瑞!
为此他还落得一身伤!差点就被抓住,押解入狱!
因为想着跟她过端午,他又没日没夜地赶了回来,结果,他满心欢喜想要献给她这个礼物,可她,却人去楼空,跑得干脆!
还用去迎接他这个剜他心的借口!
他去寻她的时候有好几次都想掐死衣袖中的畜生,找到她时更是死死按住它,不让它出来,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做了多么蠢的事!
他不想表现出,他对她的在意,他的自尊,已经被她践踏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气血又上涌了,跑过去抓住她的手腕,继续方才的动作,折磨着她的唇。
姜水芙抵抗着,闪躲着,只是全部失败。
他撬开了她的唇,灵活地咬住她,霎那间,这方寸之间的帐中全是水.渍声。
她唔唔唔地,最后软了身子,只能任由他肆意掠夺。
沈极昭掠夺了许久,才撑起身子质问她:
“你告诉孤,在孤眼皮子底下,你是什么时候联系上他的?”
姜水芙偏过了头,手就要去擦她的唇,他一把擒住她的手,继续亲她。
亲了一会儿,他又直起身子,再次质问她,大有她不回答他就一直亲下去的架势。
她的面庞水润,拗不过他,只好低头:
“第一次早市的时候,我偶然遇到了他,他问我想不想走。”
早市过后到她回来,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所以她想都不用想,一点也不顾及他,答案是想走!
“哼!”
沈极昭气笑了,惩罚似地再度撬了她的唇。
接着,又继续刨根问底,势必要把他们之间的所有犄角旮旯的牵绊都问个清清楚楚:
“怎么递的消息?”
她不想惹怒他,回答得迅速:“竹叶,竹叶上面刻的字。”
他又眼一斜,紧接着质问她:
“所以,你纸上的画是故意误导孤,让孤沿着你画的错误方向去寻你?”
她画了好些隐蔽的小路,却全都是错的,她走的根本不是画中的路。
她不说话,就是默认。
他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敢情所有的计谋都使在他身上了是吧!
他的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低头继续咬上了她,搅.动着她的滋味。
又狠又粗鲁,劲儿使不完一般,隐隐约约还有向下的趋势,不安分了起来。
被欺辱的女人实在是受不了了,不说他要发火,说了他还是要发火,那何必呢!
男人已经沉溺在情火之中,意动情动,女人却不再抵抗,冷不丁地发出一声嗤笑:
“你以为你很厉害吗?中看不中用罢了!我告诉你,每次你全身通红的时候,我都非常难熬,简直没有一点技术!烂极了!我一点都不快乐!每次事后你逼着我说荤话,我都快要忍不住指着鼻子骂你不.行!”
轰隆隆!
!!!
噼里啪啦!
一道道天雷劈了下来,劈得他瞬间就僵硬了,嘴上的动作,再也惩罚不了她一点了!
比起避子汤,更让一个男人绝对不能接受的是,说他不行!
这对男人来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沈极昭被她的话劈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期间一动不动,活化了一样。
姜水芙趁此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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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正式进入第二个阶段,撒花花[加油][加油]
第80章
屋外,跪着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的头垂了又垂,鲜血淋漓的双膝跪得快要碎了,骨头都错位了,血肿成块。
他的双拳紧了又紧,死死地掐进手心,却感受不到疼痛,心脏已经麻木了。
里面传来的撕扯声响亮至极,烛火也摇曳个不停,窗牖上倒映着一块又一块的碎布,一块落下,一块又起,不停于空中交换停滞。
全部都落入他的眼中。
不知里面的男人是否故意,动静大得出气,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里面在干嘛。
接下来就是粗喘和充满雄性气息的耳语和呢喃,声音略带嘶哑沙意,时不时地放大音量,暴露着他的兴奋。
何碑卿眼眸猩红,身子颤抖,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鼻尖的汗珠更是接二连三地坠落,重重地击着他的双膝血肉,意志即将失去。
他再一次试图起身,用剑支撑着身子,只是双膝永远都没有挺直的机会,永远没有靠近那道门去解救她的机会。
他浑身上下力气都被耗光了,正如他所言,他们不敢杀他,却不会放过他,折磨人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