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只是他回头想要救她们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在他们手里了。
何碑卿立即拔出腰间安安稳稳被他保护着的火莲剑,火莲剑一出,谁与针锋,暗示着打斗的开始。
领头侍卫却不想多此一举,警告他:“不要负隅顽抗,胜负已定,束手就擒,我们还能替你求情!”
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何碑卿手中的剑却并不手软。
因为,姜水芙被扛在一个侍卫的马背上,侍卫带着她就跑。
他死死地盯着马背上被颠得的女人:“放下她,我自会去领罪!”
方才警告他的侍卫一嗤:
“看来你是失心疯了,那就来吧!用殿下亲手赐予你的剑!那把象征着忠诚的剑!”
何碑卿握住剑的手一紧,今日,他注定要辜负在他自暴自
弃的时候坚定地告诉他,他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名垂青史将军的殿下了。
狭小的小路瞬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硝烟,这就是战场,只不过敌人,是他的兄弟。
何碑卿能爬到将军的位置上,武力自然不是盖的,侍卫讲究速战速决,一股脑儿地全上了!
霎那间,他就被团团围住了,这种情况之下,他还能有一战之力。
打斗得如火如荼,不分上下,不多时,他的身上就划了好多伤口,鲜血涌了出来。
另一边马上的姜水芙被颠个不停,肚子里的苦水都要吐出来了,她揪着侍卫的衣袍,掐着他的肉吼道:
“放我下来,他让你们颠死我吗?你们交得了差吗?”
侍卫并不停止,像是僵硬的、不会说话、没有感情的傀儡。
姜水芙恨不得自己跳下去,实在是在难受了,只是他把她捆了起来,栓在了马上,她无能为力。
她只能假吐:
“呕!我要死了,内脏要吐出来了!这里全是你们的人,我跑不了,这样,你放我下来,再派个马车来接我,我们和和气气地回去,好吗?”
侍卫依旧不听,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呕吐声,那声音,像是要把心都呕出来一般,他有些犹豫。
不一会儿,他的衣角被松了开,身后的女人好像没了动静,他慌乱了,立即停下,把她放了下来。
姜水芙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心里是真的翻涌不停,只能摸着胸口缓解。
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恶狠狠地剜着侍卫:“要不是我会马,就真的被你颠死了!”
侍卫低下头,不敢反驳。
她又转了转眼珠子:“要不你放了我,否则,等他消了气,我一定会告你的状的!”
侍卫猛地向前一步,又要抓她上马,她立即缩了缩身子:
“开玩笑的嘛,你那么认真干嘛?真是个榆木脑袋!”
姜水芙这时才注意到不远处的何碑卿,他已经彻底落了下风,被刀剑戳成了血骷髅,他的火莲剑抵在地上,深入泥土地好些分寸,支撑着他的身体。
领头侍卫高高在上地落下一句话:“还要打吗?你这把剑快废了!”
何碑卿好像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抬眸一望,将她眼中的担心和恐惧尽收眼底。
姜水芙放弃了:“算了吧,何碑卿,我不怪你。”
何碑卿用尽了力气扯出一个笑:“你怕我死吗?”
她没有点头,眼神却出卖了她,她怕。
一条人命,她承担不起。
侍卫恨铁不成钢:
“看到了吧,太子妃都这么说了,你该死心了吧,有些错误,不能一犯再犯!”
可是,何碑卿既然选择了带她走,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霎那间,他调动了浑身的最后力量,趁他们松懈之时,一个剑意劈去,剑身一震,气势磅礴,掀起一阵阵疾风,迷了侍卫的眼。
“这次,我决不食言!姜水芙!”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她曾经说过,要让他叫她的全名,直到今日,他还记得。
何碑卿竟然腾空而起,一剑向她身旁的侍卫劈去,同时将她推了开,她踉跄着被震开,又回头一看,侍卫的刀已经被劈断了,
“快走!”
姜水芙看呆了,这时候所有人都打成一团,蟠桃趁机跑来了,拉着她就走。
她有些犹豫,一直盯着被围攻的他。
侍卫狠辣地嗤:“不自量力,手下留情你不要,就等死吧!”
她更加走不动了,他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担忧,勾起一抹风流的笑:“放心,他们不敢杀我!”
她觉得他没有骗她,沈极昭应该不会,于是她们便上了马。
终于跑出了山林,来到了镇上,镇上挂满了彩灯,灯面上画了好些端午的特色,有角桼,有艾叶,有青蛋。
远处的河里,还停着几艘巨大的船。
看样子,是在庆祝端午。
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子何时有这种力度?
她下了马,怪异的感觉又升了起来,马儿故意要他们走这条路,一定是有埋伏。
这时,她感觉到了一股熟悉强大的戾气,她转过身一看!
“孤等候多时,又见面了,水芙,你就认命吧,这辈子孤都会阴魂不散地跟着你。”
这道冰冷寒凉的嗓音响在空旷的大街上,带着几分嘶哑,似乎确实等久了,肚子里全是气,许久都没说话。
是沈极昭!
她逃跑失败!
终究,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抬眸望向不远处坐在圈椅上,双腿岔开,双手轻扣着扶手,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掌心已经是一片血色泥泞的男人。
他的手用力,好似在拼命地按着什么蠢蠢欲动东西不动似的,眸子里全是涌动的屈色和不平。
很快,姜水芙被抓回了农家小院。
“砰!”的一声震天响,沈极昭踹开门,把她甩到床上。
-----------------------
作者有话说:还有一章
第79章
他又转身关上门。
床上的女人不再负隅顽抗,跟他较劲儿似地挺直了身子不动一下,随他怎么样。
沈极昭不再客气,不再怜香惜玉,大手一抓,撕扯她的衣裳。
何碑卿的外衫被他撕得粉碎,漫天的碎片飘飘扬扬地洒落砸在地上,被他大力践踏得脏黑破烂。
姜水芙依旧咬着牙不动弹,眸子里渐渐浮上了几分惧意。
解完气后,她悄悄地松了口气,沈极昭却又转身俯身到她耳边,斜斜地睨着她:
“还没完,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他又开始撕扯她的衣裳,粗暴至极,“哗啦啦!”
她的外衫被撕去,里面只有薄薄一层齐胸裙,最里面就是不可见的小衣。
姜水芙没想到他会如此失控,竟然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撕了她的衣裳,惧意又上升了几分,后退了几步。
只是她还没退到角落里,男人就狠狠地擒住了她的脚踝,她身上的衣料与玉床摩擦了起来。
她感受到了他此刻的无情和愤怒。
沈极昭的眼神像是盯着他觊觎许久的,迟迟不敢上前吞吃的猎物一般,打着转地上下一寸寸地锁定她,继续撕扯,撕得红了眼,眼里全是兴奋的光芒,像是野狼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撕咬她。
姜水芙这下子是彻底慌了神,恐惧蹭得一下就充斥占满了她的大脑,每一根弦都紧绷了起来,放狠话推拒他:
“沈极昭,你想要我恨你吗?如果有了你的孩子,我会亲手结束他!”
这话的的确确是狠话,是骄傲的太子殿下绝对不可以接受的狠话,他扣上她胸前裙子的手也随之停顿了下。
他能感受到手下那胸前呼吸十分急促,一上一下,暴露了女人的恐惧。
但,这怎么够?
远远不够!
男人猛地一低头,与她近在咫尺,他的双眸死死地擒住她的双眼,歪了歪头,并没有停下来:
“你以为孤还会在乎你吗?孤还会顾忌着你的身体顾忌着你的意愿?你几次三番触碰孤的逆鳞,你当真以为孤能为你无限地降低底线?是孤纵容你太过!现在的孤,只想把你的双腿折断,让你再也没有力气下榻!”
的确,她最开始不逃不挣扎,就是因为笃定他大概率会像上次以前一样雷声大雨点小,不会真的奈她何。
这也是他这段时日以来的放纵。
沈极昭的手已经扯上她最后一件蔽体的小衣,她的双手用尽了力气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扯掉。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她已经软了态度,眼里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颗颗坠落,语气染上了几分乞求:
“不要,不要”
沈极昭的心一颤,他曾经说过会收集她的泪珠,不让她的泪珠落地,他这么想着,就去抚她的泪,一颗两颗
掌心汇聚成浅摊,他眼神一暗,措不及防地俯身舔了上去,悉数都吞如他的喉咙。
这并没有唤醒他的理智,他反而眸光越发兴奋,激发了他内心隐藏克制的阴暗,他掐住她的下颌,一字一句地发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