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雪子,别吵了,走了。
  有一郎也听明白了,也知道对方是无一郎的鎹鸦。他摸了摸雪子炸毛的背部,对方顺从的点点头,回头朝银子不屑一哼。
  银子看着雪子那模样就气得要死,不满的飞起叫唤着,说的话也着实不太好听。
  我和无一郎是双胞胎,他在我面前就是个弟弟,各种意义上的。现在安静回去,不然我和你一起去让霞柱大人一起品尝鸟汤。
  原本就憋一肚子火的有一郎有点烦,一把抓住银子,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盯着,语气不善的说道。他暂时不想再听见有关无一郎的情报,特别是这种没有什么用处的事情。
  嘎你一点都没有无一郎善良呜呜呜。
  喊着,银子就扑腾着翅膀飞走了,有一郎也沉默了下来,对方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没有无一郎善良,自己更加自私,没有继承父母助人为乐,保护他人的善良性格。
  在之后的几天,有一郎就每天坚持挥剑,他是没办法自行接任务的,就只能等炭治郎一起离开,他将刀收回腰间,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么多天他都没看见炭治郎。
  他皱了皱眉,打算去泡个温泉,顺便沿路找一下对方,看看炭治郎的情况如何。顺着石子路来到了温泉,他在那看见了在整理衣服的不死川玄弥。
  晚上好。
  他这几天也有碰见对方,因为打招呼的原因,两人也能说上几句话。有一郎将衣服脱下,为了方便他穿的是木屐和浴用和服。
  晚上好。
  玄弥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性格也是挺好的,他对着有一郎点点头,准备离开时被对方叫住。
  你有看见炭治郎吗?我几天没见到了。
  玄弥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昨天下午见到了,他说什么训练快死了。还要等一把刀,说是需要磨三天三夜。你不是每天出去练习吗?可能刚好错过了。
  这样啊,谢谢你。
  有一郎点点头,对着玄弥道谢后,就一个人在这泡了起来。温泉很舒服,让他没那么疲惫,他看着天上的弯月,感觉心情都平静了下来。
  嘭。
  好吵,什么声音?
  有一郎睁开眼睛,看见远处飞起的鸟群,还有那喧闹的声音,掺杂着尖叫。有一郎皱起眉,离开温泉将衣服穿上,他感受到了鬼的气息。拿起日轮刀就往气息所在的位置狂奔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救命。
  有一郎转头,看见一位锻刀村的村民被一个金鱼怪物咬住了腿。长着手臂长约两米的金鱼怪物流着口水,上面的两颗眼珠子不断转动着,背上还有一个刻满花纹的玉壶。
  好恶心
  有一郎几步上前,刀光随着他的动作闪动,将金鱼怪斩成两段。他伸手将村民拉出,看着又挥刀将其砍成几节。
  这不是鬼,应该是鬼的术式。
  有一郎看着被砍掉脑袋还在快速生长恢复的怪物,视线定在对方背上那个突兀的玉壶上,跃起身子,修长的刀一下将壶一刀两段。
  啊啊啊啊啊啊。
  在瞬间,金鱼怪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让有一郎忍不住捂上了耳朵。随着一阵风刮过,怪物化为灰烬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谢谢你谢谢你。
  被救的村民忍不住抱着有一郎大哭,奇怪的面具再加上泪水显得更加怪异,有一郎尴尬的推了推对方。
  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很忙,没空在这等你。
  有一郎将在自己身上的村民扒拉下来,居高临下的训斥道,转身往之前所感应到的方向狂奔,他担心炭治郎和无一郎,得赶紧赶过去才行。
  他穿过石子路,斩杀了不少带着壶的金鱼怪,所感应到的气息也越来越近,他能肯定,这次来的绝对是个上弦。
  远远的,他就看见了动静,一个身影灵巧的在空中翻转,青色的刀光斩开了屋顶上的壶,稳稳的落在了上面,看着碎片滚落。
  是无一郎
  有一郎握着刀柄的手微微收紧,脚下的动作也快了几分。不远处地面上的壶蠕动着,伸出一个如同蜈蚣般张满小手臂的身躯,有一郎看着那惨白身躯一路蜿蜒,头上只能看见奇怪的紫色发型还有四条侧边长出的手臂。
  玉壶对于无一郎砍坏自己的艺术品十分的不满,婴儿一般的手臂紧紧握着拳头,抬着头大吼。
  居然砍坏我的壶,我的艺术品,毫无审美可言的臭猴子!!!看来你们连大脑里面长得都是肌肉啊,也没能力理解我的艺术吧,这样也好。
  说着,玉壶手上突然出现一个白色带着叶子与紫色花纹的壶,几只金鱼从里面游了出来。它们晃晃悠悠的飞起,对着无一郎后两腮猛的鼓起,吐出来数十根尖锐的骨刺。
  血鬼术千刺针鱼杀。
  有一郎看着无一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翻身躲过,落在地面后又猛的冲向毫无战斗力的两位锻刀村民,跟随而去的还有数十根尖锐的骨刺。
  无一郎!!!
  月之呼吸贰之型珠华弄月。
  第159章 交手
  两个红色的刀刃随着刀刃斩出,一路将飞出的三分之二骨针斩断,有一郎伸手挡在了三人面前,剩余的骨针几乎扎在了他的身上,有几根穿过他的手臂。
  无一郎看着眼前挡住伤害的少年,血从对方的伤口流出,晕染了和服。
  他愣神地盯着,与记忆里那个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黑色带着淡青色的和服,长发如瀑,散落在身后。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与亲切,即使骨刺已经穿透了他的肩膀和耳朵,他也仿佛毫无知觉。
  你没事吧,有一郎阁下。
  小铁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看目光紧紧锁定在被骨针刺穿的有一郎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那些白色骨针,每一根都粗如手指,就这样扎在穿透有一郎的身上,他无法想象该有多疼啊。
  我没事,你们在这很碍事,快躲起来。
  有一郎强忍着剧痛,眉头紧锁,他猛地一用力,将刺进手掌的骨刺拔了出来。那一刻,鲜血如同喷泉般飞溅开来,染红了他的双手,也溅落在周围的土地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疼痛让有一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咬着牙,双手紧握着刀柄。
  咻咻咻。
  空气中再次响起了那令人心悸的破空声,下一波的骨刺如同密集的箭雨,极速飞来,带着致命的威胁。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无一郎的反应快如闪电,他一把拉开了有一郎,将他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他单手握着刀,身形如同舞蹈般轻盈地旋转,每一次挥刀都精准无误地将飞来的骨刺击落,看到这副场景,毫无反抗能力的两人忙离开了现场。
  咻咻咻,怎么办呢,毒开始渗透了呢,手脚开始麻痹了吧。
  话说你的招式真的十分的眼熟呢~让我想想。
  玉壶做出思考模样,勾起嘴角,伍眼球随着遮掩一半,躯干两边的手随着挥动,吐出尖刺的几只金鱼也随之飞回他的身边。
  真滑稽,拯救无聊的性命,在无聊的地方丧命。
  因为那不过是有没有都没差的无聊性命啊
  无一郎的眼瞳猛地收缩了一下,脑海闪过一些片段。他的嘴巴张了张。在他的眼前,一个模糊而令人不安的画面一闪而过那是一张只露出半张的脸,嘴巴大张,满是尖牙,显得格外狰狞。
  这个画面转瞬即逝,另一个场景随之浮现在他的眼前。
  破旧的房屋,屋内炎热而昏暗,一张铺着被褥的床铺坐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穿着黑色带着青色云纹的和服。虽然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但无一郎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一直不太好的心情,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吵死了,用你来教育我?
  有一郎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与不屑,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无一郎的愣神,而是全神贯注于眼前的战斗。他的眉头紧锁,握着刀的手因为之前的战斗而不断流血,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
  突然,有一郎身形一跃,如同离弦之箭般出现在玉壶的旁边,手中的刀闪耀着寒光,毫不犹豫地挥向玉壶。然而,由于中毒的原因,他的动作在关键时刻一顿,这微小的破绽被玉壶敏锐地捕捉到。
  玉壶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手中的玉壶猛地抬起,一股带着浪花的蓝色水流从玉壶中喷涌而出,如同洪水般汹涌澎湃,瞬间将有一郎全身淹没。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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