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但辛家人还有个特性,是比较离谱的。不管是在辛康安身上还是在辛雁身上,特别是卷二喻栩洲还特意吐槽过这个特征哈哈哈[捂脸笑哭]。
  就是辛家人,他们很容易把自己的优势用在正途上,在日常人际关系中会变成糊涂蛋,疏忽这个,疏忽那个。出事了才惊觉,自己忽视掉了什么[捂脸笑哭]
  所以别去想什么喻家儿郎会养情人搞背叛这种事。
  宁愿相信他们会出轨工作,也不要去相信他们情感背叛老婆。
  非要有情人的话,那就是工作。
  然后就是,为啥喻家能养内卫阁?估计大家是会有这个疑问的,但从正文中皇室壹帝插手这一点来说,应该多少都看出来了点的。没错,但靠喻家肯定不行。
  一方面,皇室有插手。另一方面,从香云楼可以看出,侯府产业涉及商业,名下肯定有许多铺子。
  内卫阁人才众多,没什么不是内卫阁办不了的。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情报,京城之外所需情报。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脏活累活你找他们,准没错(喻栩洲四月磨练那里,那个惮阳暗卫自己就说过这话,正文里也呈现了,确实什么隐秘的活壹帝都挺喜欢用他们。)
  所以产业涉及比较广,分布也广。壹洲皇室中,皇帝都会间接参与内卫阁管理事务以及培养。壹帝更不用说,外加壹帝本身就是个比较牛的人,在壹帝+喻敛两位的作用下,差不多算成熟可以收了(而这也就是,本章父子对话剧情的重要点。)
  所以喻敛平日日常,处理公务可能不仅仅只有朝廷本职工作。
  正业(官职)+家族经商的产业(赚钱养名下内卫们)+副业(内卫阁阁主)
  所以喻敛平日根本很难闲下来。
  内卫阁处理完,交付出去。他儿子接替他的话,重担小的可不止一点啊,父辈、祖父、曾祖父这种生活压力都没了。
  (泪目)这是几代忠心的工作狂为了后代能够清闲配有一句‘轻松’的努力[捂脸偷看]
  所以说,女鹅安安的眼光就是毒啊,这选夫家的能力不错的哦[加油]
  另外(小声):其实吧,大家可以放心大胆的幻想。柊雹他是全员男角色中的颜值担当哦[狗头]至于女角色中的颜值担当,自然就是咱们徐贵妃啦[亲亲][爱心眼]啊啊贵妃娘娘她是真的超级美哦,倾城倾国的美,大美人姐姐爱了爱了[爱心眼][爱心眼]
  你可以说徐家人惨、可以说徐家人倒霉、甚至骂他们识人不清,蠢啊都行,但是千万不要质疑徐家人的颜值基因[捂脸偷看]
  第164章 干净
  屋外白茫一片,体感到寒冷,辛雁便命都迟去领些木炭。直至都迟回来。盆中炭火燃起,坐在火炉边,屋内这方才暖和了不少。
  今日一早便起了,外面风稍大了些,坐了一趟马车,手都冻红了。
  “少夫人。”碧儿走了过来,将刚备好暖炉递了过来。辛雁抬眸,看向碧儿,接过碧儿递来的暖炉。视线不禁往屋外瞧着,倒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然而过了半刻,仍未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回来。收回视线,她瞥向一边正候着的都迟,想要开口询问侯爷为何唤走喻栩洲时,却又闭上了嘴。
  同时,脑海中也不由忆起,前阵子他们刚出府时。喻栩洲从后门守卫手中截得的信。记得那时他看完以后,便说要回来要见侯爷。
  那样的一封信,不从正门,由后门悄悄送来,显然是需避人的秘信。只怕今儿一回来,侯爷便将人唤走,必定就是为了此事。许管家来时叫人时,神色不同以往,要严肃许多。显然侯爷是有何要务,与同儿子说。
  所以这事,她还是少问得好。不怕喻栩洲瞒着她,就怕紧密要事。
  毕竟她已算知道的够多的了,甚至是内卫阁这类连她阿父都不知情的事情,她都知晓了。
  可见,祁愿昔日待她的真心誓言,句句属实,句句真心
  不然,也不会将内卫阁之事告知她。
  只是...
  “倘若,将来是你变心呢?”
  “那你便杀了我。”
  “杀了不够,凌迟最好。若真有那么一天,让你父亲将我绑了,活剐千刀,扔去喂狗。”
  恍惚间,她联想到了那夜,他所说过的话,面色刷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这辈子,她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人。面不改色的用着最为残忍的话,发着毒誓。仿若他口中之人,不是自己一般。这不是发誓,是在诅咒,诅咒自己若变心,必会落得此等下场。
  他到底,为何要跟她发这种毒誓...
  苦恼之际,屋外响起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喻栩洲踏入门栏,步入屋中,然而在进屋后,他第一时间便瞧见了正在垂眸发呆的女子。都迟很快迎了过去,刚欲张口,便被喻栩洲抬手示意,莫要言语。
  同时碧儿也发觉了他回来了,不等她准备去唤辛雁。便见喻栩洲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见状,碧儿会意点头站定在原地,也未动了。
  喻栩洲挑眉,放缓脚步,走至辛雁身侧坐下,眉眼弯弯,呈月牙状,含笑看着仍在发呆的妻子。瞧她这般摸样,就是连他自己也未曾注意,自己眼尾那抹无意展露的笑意。
  “到底为何,会演变为此...”嘴边嘟喃着,辛雁哀叹了一口气,“明明曾经也没这样过...”
  到底是昔日他装的太好,还是侯夫人之死,打击过大才会变成这样呢?
  不...
  后者应当不太可能,毕竟再怎么了,常人也不会转变如此巨大。
  那也就是说,昔日她印象中的如沐春风的明媚少年,可能只是喻栩洲装的太好?
  那现在是何意,不想与她装了?
  “为何,祁愿会发那样的毒誓?”
  “因为你看着很不安。”
  嘴边刚吐露出此问,耳畔便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辛雁一怔,扭头往身侧一瞧,当即对上一双含笑眸。
  见她明显愣住,喻栩洲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无奈道:“安安怎么这么爱发呆?”
  “你是何时来的?”辛雁眨眼,随即抬手捂着被弹的额头,一时发懵。
  “在你开始自言自语的时候。”喻栩洲说着,忽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辛雁手腕被他握住,随即被他轻轻一拉,顺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同时头顶响起了少年刻意放柔低语,“其实有些心理话,我一直没与你说过。”
  “别看我平日总喜没事找事忙,其实我这个人,最喜平静简单的生活。自幼所结识的好友同窗,也有时常皆有因府内后院争斗所烦恼的。”
  十六那年,前往沐阳的途中,那日歇脚的驿站内,宴筝早早踹他房门,硬将他拽起来灌酒。
  当喻栩洲准备将辛雁送走当日,辛雁仍未醒之前,当日清晨宴筝故意灌他酒。
  “知道吗,喻栩洲。其实我有时挺羡慕你的。”他刚黑脸坐下,小二便上了酒,只见宴筝为自己倒了满了一碗,一言而尽,随后竟忽地说道:“你们喻家世代皆如此,家风森严、简单、干净到令人嫉妒。”
  “......”听见此话,喻栩洲想到自己自幼经历过那些严苛且极端的教育,瞬间就觉得能说出此话的宴筝,简直是脑子坏了。
  羡慕他,宴筝疯了吧?x
  自然这样的话,他肯定没明面说出,毕竟好歹对方是皇子。
  “我有许多同父兄弟。未成人之前,全靠母亲地位存活。能长大,便很是不易。可一成人,又会卷入兄弟相残的无尽斗争。纵使你想一生清闲自在,也不过奢望。这样无休止的争端,进行一代又一代...”
  “宴兄,咱们出行在外,不比在家中。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喻兄。胆挺小啊?不过以我的身份,即便被人听了去,旁人又奈我何?”
  “嘁...”
  “不过真论起来,最令人厌烦果然还是后院中那些女人的争斗。”宴筝说着,眉眼染上厌恶,道:“哪怕不顾安危,也要费劲心思生个儿子。一旦怀孕,又成日担惊受怕,总怕孩子无法平安降生。可若这儿子降生,又会将毕生期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争来争去,斗来斗去。明明都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却...却...”
  宴筝的手紧捏成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片刻后竟猛地捶桌,一脸愤恨,“有时候,我倒真讨厌这‘筝’字。”
  同样抱怨,昔日他也在墨言口中听过。
  十四那年,在相约前往普音寺的路上,墨言总一脸疲惫,不禁向感叹,又是如今日宴筝一般,说着羡慕他的话。
  “哎...”
  “墨兄,你好好的怎么唉声叹气的?”
  “还能是什么,父亲给又我乱塞女人。往日婉拒打发离府便可,这次的女人。竟是我父亲新纳一位姨娘的小妹。那姨娘不知怎么说服的父亲,将自己小妹送了进来,半夜悄悄塞进了我房内。我本就天生体弱,经不得吓。那女人像个鬼一样,朝我扑来。将我吓得险些没昏过去,当场病发了。当夜父亲听闻此事,不管府内府外的郎中能请来的全请入了府中。后来我在房中养病,听文芯说,那夜父亲发了好大一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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