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绮雪眼睁睁地看着姬玉衡又起来了,还是熟悉的样子,大得像头驴,他那张脸生得有多么俊美清贵,气质多么多芝兰玉树,这驴货就有多么狰狞可恶,简直能捅穿肚子。
……要是他坐下去,真的不会坏掉吗?
绮雪心里很是不安,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可是想了想谢殊,他又把心放了下去,两根都没事,那么一根也……
他咬了咬唇,有点气恼于自己总是想起谢殊,不过他转念一想,在原定的未来中谢殊和姬玉衡本是一对道侣,现在他把他们两个都睡了,这难道不是挺了不起的吗,他应该自豪才对。
绮雪脸色更红了,柔声对姬玉衡说:“殿下,我要亵。渎你了,就由你自己来评判,到底是我更好还是你的母妃更好,我到底够不够格做你的太子妃?”
他按住姬玉衡的胸膛,两条腿抖得像刚出生的小羊,轻抽着气往下坐:“嗯……”
姬玉衡被蒙着眼,眼前一片黑暗,他感觉到绮雪的甜香萦绕在他的身边,就像是饱满多汁的蜜桃,潮湿,温暖,甜美得醉人心脾。
一滴汗水滴落在姬玉衡的唇上,仿佛就连汗水都是香甜的,姬玉衡张口卷入口中,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声音,低低地唤道:“唔,母妃……”
绮雪慢慢地扭腰,捂住自己的小腹,小口地吸着气:“殿下,你怎么还在叫母妃,你就这么想要你的母妃?难道我不好吗,我真的不如他吗,你这样会让我伤心的。”
“别伤心,我没有任何不好的意思,”姬玉衡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既舒爽又难捱,绮雪太温吞了,“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
“只是、只是你什么?”
“只是我……”
姬玉衡闷哼一声,猛地吸气,脑中的那根弦终于紧绷到极致,倏地断开了。
“只是我忍不住了。对不起,母妃,我想要你。”
他的双臂猛然用力,手臂的肌肉鼓起,小臂内侧鼓起青筋,渐渐被挣松的麻绳“嘭”地断开了一条,紧接着就是另一条,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地弄断了。
他摘下蒙眼布,潮湿而晦涩的双眸对上绮雪错愕的视线,喑哑问道:“母妃当真要做孤的太子妃吗?”
“你……你怎么能挣开绳索?这明明是用来捆妖兽的,你……啊!”
绮雪变回了自己的声音,惊慌失措地想要爬起来,却被一双滚烫的手掌禁锢住腰肢,狠狠地往下一按,立刻说不下去了,只能发出甜蜜短促的尖叫。
姬玉衡擅长弓骑,腰身与胯最是强劲有力,现在他毫不吝啬自己满身的气力,让绮雪体会得淋漓尽致。
绮雪如风中秋叶般摇摇晃晃,哭红双眼也只能发出可怜而破碎的呜咽:“不行,云期,你不能这样,我受不住了……”
姬玉衡素来温和宽容,对绮雪更是百般怜爱,可现在他只是舔去绮雪的泪,声音温柔地回应他:“方才孤同样受不住,母妃是如何待孤的,难道母妃这么快就忘了?”
缠绵之际他自称为“孤”,透出冰冷的无情,望向绮雪的目光竟然也有几分冷漠。
这种冷漠偏偏是因为极度的狂热与渴望而生,他被绮雪逼疯了,已经不顾一切地要将绮雪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绮雪从来没见过姬玉衡这样的眼神,被他盯得腰眼都酥了。
他喜欢姬玉衡此刻的冷漠和阴暗,姬玉衡越是对他粗暴,他就越有感觉,这样完美无瑕的君子为他发狂、为他堕落,他如何能不开心呢?
绮雪被按在堆叠的锦被之间,呜呜咽咽地向姬玉衡道歉:“对不起,是母妃错了……”
姬玉衡紧贴他的后背,在他耳边低语:“不对,母妃没有错,孤心爱母妃,无论你如何对孤,孤只会甘之如饴……”
“只是母妃……你同样爱孤,孤如何待你,你也不会生气,对不对?”
绮雪的眼泪扑簌簌地落在锦被上:“是,是……我也爱云期……”
“母妃想做孤的太子妃吗?”姬玉衡问。
“那……那还是不行的。”绮雪都快坏掉了,眼睛微微上翻,却还是断断续续地说,“我是陛下的妻子,我不能——嗯!别、别这么深……”
“只是应我一句都不行吗?”
姬玉衡低声问:“就当是哄哄我,只有今晚,母妃最爱的人是我,难道不行吗?”
“那……”
绮雪心软了,姬玉衡为他神魂颠倒,他又何尝不喜爱姬玉衡:“那就只有今晚,我是你的太子妃,你是我的夫君。”
“夫君……”
第94章
绮雪轻轻地唤着“夫君”, 艰难地回头望向姬玉衡,眸光缠绵如水,神态似花枝间的蜜露, 黏腻地坠落成丝,泛起熟透软烂的甜。
姬玉衡同样凝望着他,似是微微怔住了,一时没有作答。
他衣冠齐楚,丝绸衣袖落在绮雪汗湿的后背上,带来微微的凉意,袖中的手掌却燠热无比, 而因绮雪的一声“夫君”,更是瞬间滚烫,以惊人的力道紧紧箍住绮雪的腰身。
五指下陷于娇嫩的皮肉, 掐出饱满的肉痕,绮雪轻呼一声,求姬玉衡轻点, 姬玉衡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铁钳般的双臂勒紧绮雪, 而后——
“啊!”
绮雪蓦地尖叫,失神地陷入姬玉衡的臂弯里。
“不……这样不行……啊!”
他眸中含泪,不停地向姬玉衡求饶,可就像是他折磨姬玉衡的时候毫不留情一般, 如今轮到姬玉衡掌控他,却也无怜惜可言,直接将绮雪推向了绝顶。
姬玉衡彻底疯了,张开修长的五指,按住绮雪的后腰, 将他的腰身往下压。
他却偏偏又要绮雪向后抬头,抬起胸脯和他接吻,绮雪如一张绷紧的弓,若非他腰身柔韧,早就被折腾得断成了两截。
连幔帐都在颤抖晃动着。
到了夜色最昏黑的时辰,留在太子寝殿的烛火熄灭了,小内侍拢着烛苗,意欲入寝殿重新点上火烛,却被里面传出的甜腻低吟吓了一跳,脸色通红地退了出去。
湿漉漉的锦被泛起靡丽的浓香。
绮雪浑身颤抖地坐在桌上,双手向后支撑着桌面,姬玉衡跪在他的面前。
他的两条手臂都颤得厉害,似乎随时都会无力地塌陷下去,粉润的足尖蜷得紧紧的,被姬玉衡托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扣握之处汗水绵密。
“云期,别……”
绮雪声音微弱,他流汗流得太多,身上到处都滑腻腻的,如若蒙了细腻的珠光,美艳绝伦,只有喉咙里是干的,嗓音都有点哑了。
泪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眼尾滚落下来,他啜泣着央求姬玉衡:“快停下来,别再——哈啊,太深了……”
“卿卿又叫错了。”
姬玉衡抬起头,唇边染着水光,如玉的面孔泛着薄红,含笑说道:“你该唤孤‘夫君’。”
“夫君,我错了,别这样弄我,真的太……”
绮雪终于撑不住自己了,酥软无力地倒在桌面上,被姬玉衡的双手扣住膝盖,温热的舌头吮上小腿。
分明是玉洁松贞的君子,可对于此刻的绮雪而言,他竟是这般邪恶。
他的十指邪恶,嘴唇和舌头邪恶,整个人更是淫。邪的集合体,天生受小动物喜爱的体质成了他作恶的工具,绮雪被他作弄得奄奄一息,几乎死在这极致的欲。潮里。
温暖的怀抱成了禁锢他的囚笼,原本温柔清淡的气息也浑浊不堪,绮雪疲倦到冒出了兔耳朵和兔尾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只是睡梦中的绮雪也不太安稳。
中间他迷迷糊糊地醒过几次,只是还没睡足,陷在半梦半醒的迷离中,感觉自己还在被姬玉衡摆弄。
就连他睡着后也没放过他,只是动作很轻柔,能让绮雪很舒服,却又不会彻底惊醒。
“卿卿……”
姬玉衡亲吻着他的兔耳朵,低声轻哄道:“睡吧,夫君就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是那么地温柔宠爱,绮雪的心被他哄化了,软成了春水,哪怕姬玉衡犯下天大的过错,他现在也愿意原谅他。
算了……
绮雪将软乎乎的耳朵搭在姬玉衡的脖颈上,被他哄得晕晕乎乎的,又陷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
绮雪早早地醒了过来,只觉得昨夜的疲劳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他坐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懵懂,没想到身上竟然连一点酸痛都没有,不过在感受到暴涨一截的妖力后,他就想明白了,姬玉衡的元阳对他来说真是绝世的补品,吃得越多对他越有好处。
甚至元阳多到还没消化完,现在他的肚子里都撑撑的。
绮雪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看向身边的姬玉衡,姬玉衡还在沉睡着,真是难得,他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颜。
姬玉衡脱了外袍,身上穿着中衣,眉眼间神色柔和,一只手紧紧握住绮雪的手,就算在睡梦中也不放开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