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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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石破天惊 在亲眼证实之前,他不愿将任……
“叩叩叩。”
太和殿门外传来动静, 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
“是谁?”抚摸着画像的程慎之面色骤冷,声音几乎从牙缝中一字一顿地挤出。
“殿下, 是末将。”门外的人犹豫一瞬, 低声开口应道:“张回。”
程慎之一怔, 当即从虚幻和迷离当中挣脱出来。张回作为他最得力的副将, 向来知晓分寸, 若非十万火急,怎会在此时漏夜前来?
“进。”
张回闪身而进, 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殿外守夜的小太监还微眯着眼缩在殿外拐角处,只觉似有风声拂过, 惹得院中半黄的树叶沙沙作响。
摇曳烛光中,张回单膝跪地。他风尘仆仆,眼底带着奔波的血丝。他声音沙哑,却难得带上几分难以置信与急切。
“陛下, ”张回更正了称呼, 眉头却依旧是紧皱着。程慎之甚少见他如此神色, 心中疑惑更甚。
究竟发生了什么, 能让一向沉稳谨慎的张回都失了方寸?
下一刻,张回犹豫说出的话, 却让程慎之彻底怔在原地。
“……你说什么?”他指尖的温度尚未从画纸上消散, 一颗心却像是骤然沉入深海, 又被猛然抛上天际。
“末将奉陛下之命, 暗查王妃墓陵, 确实发现坟土有后来翻动的痕迹。”张回将头埋得更低,额头几乎触上冰凉的地面,“但自宁王妃下葬当日, 末将便以重兵将林场周遭牢牢围守,绝无可能有半分差池。”
“你是说,有人动过……她?!”
“正因守备森严,此事才愈发蹊跷。”张回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沉,“末将对守卫布局极有信心,愿以性命担保,外人绝无可能潜入。除非……有人从一开始就在那片林场埋伏。”
殿内烛火猛地一晃,在程慎之漆黑的瞳孔里投下颤动的影子。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猛地砸在案几之上。
“继续说。”
张回被这动静震得喉结一滚,忙回禀:“发现痕迹后,末将立刻带人循着线索一路探查。沿途脚印被刻意处理过,断断续续,极难追踪。几经周折下最终发现,所有线索都指向……同一个地点。”
“何处?”
“是坊市中最高的……望春楼。”
张回额角渗出一丝冷汗,却见程慎之许久没有再问话。他暗自抬眼,却正好与殿中床榻上悬挂的那副画像对上视线。
画中女子在昏暗中宛然如生,看得张回心头猛颤。他慌忙低头抑制失态,遮掩似的继续道:
“我们在望春楼对街租了间阁楼,日夜轮守。直到昨夜子时,骤起狂风,吹动楼中七层窗纱,我们在楼中……看见了一个绝无可能出现的人。”
张回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那幅画像。画上女子的眉眼清晰映入眼帘,与他昨夜所见一般无二。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扼住,如何也吐不出后面的话。
程慎之如何看不出他面上的踌躇与惊惶,一个荒谬却炽热的念头猛地窜起,几乎要破口而出,却又被硬生生地按捺下去。他几乎是屏着呼吸,故作平静地开口:
“是在楼中瞧见了青露?那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等张回回应,他便自顾自地接了下去,“你多月带兵在外,不知情也是正常。自阿鸾走后,青露便也自请离府,她……”
“陛下!”张回顾不上其他,猛然抬头,紧皱着眉打断了程慎之的絮絮低语。程慎之眼刀扫来,面上刚浮起不悦,却在下一刻彻底凝固。
“那女子并非青露姑娘,也不是旁人!”张回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急忙压下音量,尽力使声音平缓清晰:“那分明就是宁王妃啊!”
“昨夜,末将亲自去各处暗哨巡查,正逢夜风突起,掀起望春楼七楼窗口帷帘。烛光映照下,那窗下静坐的女子容颜……分明与宁王妃一模一样。”
殿内瞬时陷入死寂,燃烧已久的火烛“啪”地爆开一簇灯花。
“一模……一样?”
程慎之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喃喃出声,所有的思绪所有的谋算,都随着张回的话音瞬间抽空。那些埋在心底不敢去触碰的猜想,也随着那话语渐渐浮出水面。
下一瞬,他猛然转身,目光急急去寻案头那悬挂的画卷。画像上的女子明眸善睐,巧笑嫣然,却被笔墨凝固住,生硬万分。
程慎之只觉脑中如针刺般钝痛,无意识向后踉跄半步,掌心重重撑住身旁冰凉的桌案,才勉强稳住几乎倾倒的身形。
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桌案的沁凉顺着手心一路蔓延。他定定凝视着画中人笑靥如花的面容,喉间干涩,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再问下去。
难道,真的会是她吗?
张回眼见自家主子神色剧变,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禀报。
“更令末将吃惊的是,那女子身侧,果真是青露姑娘相伴左右。”他生怕程慎之不信,又沉声补充,“末将曾多次出入王府,曾有幸得见王妃真容,与青露姑娘也颇为熟悉,断不会认错。”
然而此刻的程慎之心绪已然翻滚如浪潮,往昔里无数被强压下的疑虑皆在此刻破闸而出。
当初宁鸾骤然“身故”,正是在青露的再三恳求下,才将棺椁匆匆下葬。而他本欲按制将她迁入皇陵,亦或是安南王府的陵地,但又是青露执意阻拦,要将她家小姐迁葬于那所谓的“桂花林”。
如今想来,青露随后便仓促请辞离府,每一步都透着说不出的蹊跷。
当时他与府中上下皆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竟下意识忽略了青露反常到极致的平静。而后来,他也只当青露亦受不了这般打击,时时日日留在府中,难免触景伤情,这才选择离开。
更何况,那日他亲身前去望春楼时,确实曾捕捉到一抹若有若无的熟悉感觉。只是被当时与青露的意外相遇搅乱了心神,让他下意识地为一切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当初宁鸾一切皆由青露着手打理,如今青露说不定亦操持着望春楼的布置,她若在那里重现王府的布局与习惯,倒也说得通了。
但若……阿鸾当真在这望春楼之中呢?
张回见程慎之陷入沉思,此刻更不敢出言惊扰。他悄悄抬手,擦去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屏息垂首,静候主子的问话。
不知过了多久,程慎之才冷漠地开口:“可有确定那女子是何身份?”
在亲眼证实之前,他不愿将任何人与他的阿鸾相提并论。仿佛仅是这样一个仓促的念头,都是对记忆中身影绝对的冒犯与亵渎。
“末将无能,未查明那女子身份。只是,她在望春楼中,地位应当极高。”
“何出此言?”
“虽随后那帷帘被人迅速合拢,我们的人再难窥探,但那女子所在之处,正是望春楼守卫最严的第七层。据之前情报所知,能登临此层者,非富即贵,绝非等闲之辈。”
程慎之默了一瞬,心念一动,莫名想起那日在望春楼七层的楼梯转角,与他擦肩而过的那道黑袍身影。
会是她吗?
程慎之猛地闭上眼,强行压下了这个几乎要令他失控的念头。
若真是他魂牵梦萦的阿鸾,怎会认不出他?又怎会……面对他如同面对素不相识的陌路人,在并肩交错后,对他熟视无睹、扬长而去?
他的阿鸾,曾为他挡下致命冷箭,连性命都能毫不犹豫地舍身交付。
他的阿鸾,哪怕不相言语,也应当与他心有灵犀。即便对他并无情意,却也不可能……不可能对他冷漠至此,显不出一丝在意。
所以,定是张回等看错了。
程慎之几乎要被这番推论说服,可哪怕心头疑云翻涌,他只能被困于这深宫高墙之内。凭空揣测下,除了无端生出焦灼,终究没有半分益处。
但是,无论那女子是谁,有何图谋,既与阿鸾容貌相似,他便必须亲自前去望春楼一探,将一丝一毫都看个分明。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事要做。
心意已决,程慎之猛然转身,从一旁的红木橱柜中取出一件墨色暗纹外袍随意披上,广袖一扬,便对静候在旁的张回沉声道:“走。”
“是。”张回从不多问。
程慎之大步向前,一把拉开沉重的雕花殿门。不料,门外不远处竟站着个小太监,抱着盘子与他对个正着。
那小太监惊惶抬头,与他视线相对的刹那,瞬间脸色一白,猛地伏地叩首,连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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